封面圖片:當我跟朋友講自己的蠢事時,他們都會笑起來。我的愚蠢能為這世界增添快樂。(Pixabay)
我不期望自己是完美的。事實上,我喜歡犯錯。因為當我跟朋友講自己的蠢事時,他們都會笑起來。我的愚蠢能為這世界增添快樂。
1
一天,我剛完成在檳城的九天禪修營的導師工作,主辦單位來機場給我送行。登機前,他們買了一杯美味的咖啡給我。那飲品很濃很甜,還加了冰淇淋。
我嘗試用吸管吸啜那美味的飲料,但什麽也沒有吸着。我更用力吸啜,但還是什麽也沒有吸着。吸管一定是給堵住了。於是我就更起勁地吸啜。這時我發覺主辦單位中有些在咯咯地笑,有些則出於禮貌用手掩着口忍笑。於是我將吸管拿出杯子,發覺原來那是一塑料小勺子。
在我的家鄉,小勺子是金屬做的,手柄又扁又闊,不是摩登咖啡店的那樣又幼又圓而且是用塑料做的。而那咖啡又很濃郁,我根本看不見那塑料東西的另一端。不管怎樣,我也笑了起來,大家也一起大笑。我讓很多人快樂起來。
2
我出家後,是在泰國東北部接受初期訓練的,導師是聞名的禪師阿姜查。我到達泰國時一句泰語也不會說,要邊受訓邊學習泰語。
一天,我需要些肥皂。按程序是要向老師拿取的,當然是說泰語。「肥皂」的泰語是「saboo」。我說了「sapo」,意思是「菠蘿」。
阿姜查問我要菠蘿來幹什麽。我回答說:「用來洗澡」。他聽後笑得險些從坐椅上掉下來。之後,他總是高興地跟泰國訪客說:「你們見過這些西方人嗎?他們用菠蘿洗澡呢!他們的文化也真先進呀。」
我那錯誤的泰語,竟能給老師那麽多歡樂啊!
3
另一次,我被派去主持一個斯里蘭卡信衆父親的喪禮。我站在殯儀館的讀經台上,我以這樣的話作開始:「今天我們在這裏,尊敬地悼念我們朋友的母親。」
斯里蘭卡的人名很長,對西方人而言很難拼讀出來。所以,我只說了「我們朋友的母親」。
當時,一個坐在前排的老婦突然站起來,打斷我的致詞,氣憤地說:「死的不是我,是我的丈夫!」
每個人都笑了起來。我想,連棺材也在晃動!這個喪禮結果變成了「慶祝」逝者一生的聚會,充滿了愉快的回憶。
出版資料
書名:好?壞?誰知道?
譯自:Good?Bad?Who knows?
作者:阿姜布拉姆(Ajahn Brahm)
譯者:林天賜
編輯:汪橋
校對:李衎政、林麗森、梁文威
出版:覺智國際基金會有限公司
版次:2015年10月22日初版一刷
國際標準書號:ISBN 978-962-7287-15-5
定價:港幣88元正
分類:快樂—宗教—佛教
(覺智國際基金會授權轉載,文句曾經潤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