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及以巴戰爭都改造了原來的國際政治格局。
烏克蘭戰爭打破了對俄羅斯軍力的迷信,可是俄羅斯的戰爭韌力仍顯示出軍事的強勢。武器以外,還有它的強大軍工體系和經濟力量。與此同時暴露了美國與北約的政治性質,和美國在歐洲的布局,不是扶助歐盟,反倒是削弱歐盟,企圖將之置於美國政治與經濟緊密控制之下,一如日本。
歐盟的表現也令人費解,竟然盲目地跟從美國,不顧本國利益,顯然不少歐洲政客政黨已成美國代理人。若歐洲社會不反制,歐洲衰落便會一如日本,以歐亞及本國的利益犧牲來支撐美國霸權主義。二次大戰戰後重建的歐日格局便全被打破,只是俄還在抗爭,美國霸權還未鞏固。
烏克蘭戰爭是美國規劃的,但以巴之戰卻是哈馬斯獨力啟動,原意是對抗以色列右翼政權推行的新殖民主義。結果,哈馬斯軍事成功,暴露了猶太復興主義的種族清洗與滅絕,也暴露了美國(包括美國附庸歐盟國家,以德國為最)與以色列的特殊關係。以色列暴行破壞了美國安排的阿拉伯國家與以色列建交的和解計劃,且使反猶太復興主義暴行的聲勢從阿拉伯和伊斯蘭教國家擴展至全球。
即使初期中俄因與以色列關係不出手,以色列公然推行種族滅絕的行動與言論後,中俄與其他國家一起反對,中國更起領導作用,在外交上壓制以色列、美國及德國等。原來美國布局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建交以抗衡中俄在中東的勢力,使美國可重返中東,控制石油和天然氣的國際產銷和由此的政治經濟影響,一下子便被毀掉。而以色列暴行製造出來的爛攤子,美國也不知如何收拾。
控制中東的計劃落空,反因以色列暴行引致歐洲內部分歧,連烏克蘭戰爭的規劃也受衝擊,美國的霸權主義由支持以色列而失去原來的大好形勢。哈馬斯一打,以色列一採仇恨報復,美國的戰略便全盤皆落索。政治形勢轉惡也正禍延經濟,突出了美國的金融危機風險,亦成就了中國在國際社會的領導聲勢。俄羅斯侵烏事出有因,且絕對不如以色列的狂暴,俄之打擊烏克蘭新納粹主義開始更有信服力。
世局變化莫測,在歷史大趨勢中還會有令人驚訝的反覆轉折,中國內外問題不少,但美國問題更大。中國少犯錯誤,加以國運正隆,復興似是必然了。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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