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氏書有趣,除了是內容豐富外,還有學說不死板、沒教條味道。就是論德善吧,也不見得很有訓誨口吻。他明白到,道德判別的基礎,並不堅如磐石;而人生在世,道德判別並不是唯一的判別。
我們暫時只能說,亞里士多德沉思世事,為要追求智者的福樂;但如果我們不能洞明世事的實質層面與哲學層面,我們也不可能闡明,何以玄思的生命是美好的。
國家是個系統,由不同部門組成,每個部門都依賴整體,否則生命不能完滿。每個人都要依賴國家,才能有完整的生活。這多少可以從日常生活印證。每個人都必須生活在群體中;單獨的人,活在孤島,那「人」的意義就沒有了。
當我們尋求「自然」和「人為」在人的命運中的分量,我們無法迴避這兩點和善惡分野的關連問題。
「政治」所牽涉的,是權力,是利益。最簡單的結論:政治就是用上某種力量來求得到某種利益。力量有合有不合,利益有善有不善,用你的資源,行使某種力量來追求你的利益,小到一個社團,大到一個國家。
「自然」本來放在一起的東西,「自然」又把它分開, 看似矛盾,實質都是按自然之道的安排。所謂達到基本自足而後城邦出現,同樣也是指人終於能成就某種政治生活,並非以後更沒有別的政治形態。
我們看到人最早的社團,具兩種關係:一是男女,一是主僕。男女聯結是自然組成的,治人者治於人者相輔,家居、村落、城邦,都是自然組成的。城邦,是權力行使的中心;她的基礎,是自然的。
我們看到人最早的社團,具兩種關係:一是男女,一是主僕。男女聯結是自然組成的,治人者治於人者相輔,家居、村落、城邦,都是自然組成的。城邦,是權力行使的中心;她的基礎,是自然的。
把人攏在一道的,是因為人有不平等;而不平等,正正是所以使人分開的。人能夠合群,是自然的推移,還是盲目的機遇使然?
那麼,用基本組成物來討論城邦的,有兩個方式:一是人,一是公民。放在一道,我們就看到「公民與人」這個並列的論述。亞氏顯然覺得,這個思考角度很重要:在何等情況下,一個「好人」就是一個「好公民」?
那麼,用基本組成物來討論城邦的,有兩個方式:一是人,一是公民。放在一道,我們就看到「公民與人」這個並列的論述。亞氏顯然覺得,這個思考角度很重要:在何等情況下,一個「好人」就是一個「好公民」?
「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告訴我們,萬物發展,皆有其目的,而目的,是自然生成的。自然之道,雖然是朝向某一目的,但不一定能把你帶到那裏;所以人的努力也很重要。人為何要努力?因為人有追求,人不僅要能存活,人要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自然的推移並不就送到人的跟前,人得創造那樣的環境。」
「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告訴我們,萬物發展,皆有其目的,而目的,是自然生成的。自然之道,雖然是朝向某一目的,但不一定能把你帶到那裏;所以人的努力也很重要。人為何要努力?因為人有追求,人不僅要能存活,人要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自然的推移並不就送到人的跟前,人得創造那樣的環境。」
最簡單說,不論《政治學》的順序排次是出於亞氏本人,抑或出於他的門生,又或者是古代的編者,都不曾更動原來次序。
最簡單說,不論《政治學》的順序排次是出於亞氏本人,抑或出於他的門生,又或者是古代的編者,都不曾更動原來次序。
我們研究的,不是一時一地的歷史,而是人與國家的關係。古代的城邦和近代的民族國家,當然不一樣;可那只反映了他們的政治生活,來得更緊湊。在那個時代,個人更能實際參與公眾事務,更可以實踐自己。從理想角度說,那也是現代國家所追求的目標。
我們研究的,不是一時一地的歷史,而是人與國家的關係。古代的城邦和近代的民族國家,當然不一樣;可那只反映了他們的政治生活,來得更緊湊。在那個時代,個人更能實際參與公眾事務,更可以實踐自己。從理想角度說,那也是現代國家所追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