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些微妙的生活點滴,慢慢構成了家庭,一個一個家庭聚在一起,衍生了香港。
現代與抒情在現代人來說可能有著很矛盾的地方,現代是冷硬的,抒情是溫柔的。
君子問凶不問吉,蔡伯勵首先講丁酉雞流年最差的生肖是兔,以1951年及2011年是正好「天剋地沖」。
對於各行各業而言,擇日開市是每年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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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清末,歷經北洋、民國、直至共和國,被友人戲稱為「四朝元老」的周有光見證了百年時代變遷。
劉永明以豐富的表現技法和鮮明的藝術風格,將自然界山川大地的魅力詩意地再現於紙上,有「大地的詩人」之譽
今天的香港到底有什麼樣的田園和烏托邦可以歸去呢?這個答案可能不見得樂觀。
他「以猥褻寫悲哀,以狂想寫真實」,呈現維多利亞港下悲喜混沌的香港本色。
如果1949年國共戰爭如果是國民黨勝出,以後30年的歷史又將如何發展?
風清揚在傳授獨孤九劍於令狐沖時說:「江湖派別,滿口道理,只不過是一場權利遊戲。」
華山派風清揚曾點出徐克對漢江湖的看法:「江湖派別,滿口道理,只不過是一場權利遊戲。」
東方不敗為了練葵花寶典而不惜自宮,就是權利慾極致的表現。其不陰不陽的性別也即非人性非理性的冷酷象徵。
一切歷史——書寫的歷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演義」。凡是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角度。
金庸作品更顯全球化語境中的中原讀者對自我與傳統文化關係的重新定位,大家一起重新發現華俠文化。
創作沒有陰暗正面之準,只有好劇本和好故事,每人在不同階段會有不同想法,可處之泰然。
「無邊落木蕭蕭下」,武俠息微,看似無以為繼,但梁羽生一直強調「不盡長江滾滾來」。
武俠是我們華人社會獨有的文化,跟西方的奇幻可謂鼓旗相當。
既然今天把「武俠」和「文學」放在一起,就是說當年被大眾認定難登大雅的通俗作品,現在已經一躍成為經典。
書法設計是嚴謹的學問,學習慢慢捕捉,如何追求完美。
中國人的道德精神,所謂「君子無入而不自得」,是不要人講環境的。
我是真心誠意覺得,中國武俠小說非但沒有死,而且影響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強。
我家裏的書可能只看大概十餘頁,或者其中的一兩句,借了他的想法,可能以後都沒再翻開那本書的機會。
「罵武俠小說的,通常是沒看過武俠小說的人。真看過金庸的,是罵不出口的。」
在世界上有兩種人,第一種對世界說謊話,第二種說實話。絕大多數是前者,張愛玲是後者。
若是改編其他的作家的小說成電影,我想不會有張氏電影的反響。
圍墻外的知識分子爲了避免本國文化遺產落得完全毀壞的下場,希望可以學習外國成功保存文物的例子。
沈祖堯與潘誦軒,兩個世代的人,竟能相遇、相知、相識,更成知己。
家庭學習環境包含很多,不同刺激孩子學習的工具,令孩子可以尋找並堅持他們的興趣,和父母對子女的態度。
我身為中國人,到外國時,我成功或者得到尊重的時候,不是尊重我,而是尊重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