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偉林道:「各社團都有權邀請嘉賓演講,只要不是暴力、恐嚇言論便可;再退一步而言,所有事情都應該允許,人們自己會有所思考和判斷。」
霍老師受訪時說:「二胡是否推廣、普及了便是好?不,音樂得講內容。我常問自己,要繼續將二胡跟爵士等樂種融合嗎?我想發掘二胡特性,同時創造能代表這個時代的音樂。」
接受其他媒體訪問時,霍世潔老師曾以《野蜂飛舞》等曲演繹方法屢見創新為例,提及二胡在技術上的提高和進步往往由行內人集體追求而得,說這種藝術形式既繼承音樂傳統,又講求突破。
「海外同學的參與使整個閱讀交流更多元化,香港學生也能了解不同區域的同學怎麼看同一部作品。」
要保持文學的獨立性,只要不是直接批評政府、直接批評政治,政府也不管你的。當時還有有限的空間,有限的自由。
白先勇教授認為,「五四」以來,中國為了救亡圖存,全面倡導西式教育,以致中國傳統日漸式微,中國文化在世界上幾乎沒有發言權。時至今日,中華民族自我救贖的方式,應該是重回傳統、發起一場新的文藝復興。
孩子應該有個廣闊的天空,不只是學校、家庭,而是超過時間地理和想像的現實,這是閱讀所能帶給他們的寶藏。
「建制派亦不見得有政黨有足夠準備隨時執政,如果明天馬上全面民主化,實行政黨政治,由立法會的最大黨派去執政,民建聯的答案可能都是哈哈哈。」呂大樂苦笑地說。
曾鈺成留意到無論是一帶一路,還是粵港澳大灣區,這些中國的國家政策近年卻成為了香港部分青年的笑話。
政府不斷呼籲年輕人大灣區發展,但亦不少人認為香港年輕人普通話水平、在中國的人脈均不及內地學生,難以競爭,那麼在這位企業家眼中,香港青年具體有什麼發揮?
「要推動創科發展,我們可能有很多意念,但要轉化為具體產品、行業發展等,便需要內地的生產基地和市場。」
未來怎麼破解這樣的困局?呂大樂認為,如果香港要再次騰飛的話,或許真的需要一個很大的轉變。
楊潤雄期望,未來社會在討論教育議題時會回歸理性,有信心新政府能做到廣集民意,推行受市民歡迎的教育政策。
他半認真半打趣地說:「也有可能因為認為窮畢生精力也買不到樓,不如放手一搏,投身創業,反而締造意想不到的機會。」
當電影、舞刀、話劇都是創作形式的時候,戲曲為甚麼不可以呢?
葉劉淑儀認為未來應刻意推產業政策,只是香港可能遲了數十年。
陳智思拿着一份諮詢報告游說不同部門,當時一個部門主管的回應,教這位見多識廣的公職王永世難忘。
從酒店學徒到一代「汁神」,森美餐廳陪伴香港走過半個世紀,創辦人葉聯一路走來,有着何等有趣的故事。
回想15年前,梁穎宇第一次出席中國醫療器材展覽會, 目睹九成參展商都是互相抄襲。
賈南溪在湖南當英語老師,剛好碰上中國文革後第一屆復辦高考的學生。
「香港政府必須全面檢討,否則的話不僅人工智能,就連智能城市的發展都會大大落後。」
曾有行政會議成員可以提早參與政策過程,陳智思認為理念或許是好的,但實質操作會有困難。
餐飲市場競爭劇烈,如何突圍而出?唸經濟學出身的徐匡龍,指出服務的獨特優勢非常重要。
距離2047尚有30年,不少港人心中都有一個問題:未來回歸的路如何走?
打一場環境的戰爭,不是為了當下,而是為了長遠發展和理想在拼搏。
張愛玲過世後留下11箱遺物,遺物作為「物」的本身,可以怎樣被看待?張小虹娓娓道來。
當年鬧哄哄的古玩市場,今天落得個冷冷清清,古董茶具供應幾近枯竭,猶過去盛世中原,如今成為黃土荒漠。
劉永明以一顆永遠謙卑的心對待自己熱愛的事業,從來不為鎂光燈去宣揚,他常說:「大家看我的畫就好。」
文學盛世是一場美麗的意外,大概蕭條的瓦礫時代才是本來的常態。
雨果獎已是科幻作家能達致的巔峰,但對於郝景芳,只是她投身社會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