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要發展的話,一帶一路戰略應成為本地的大戰略。
一帶一路獎學金代表香港社會對未來發展的投資,但投資不在機器設備,而在人才,理由是今後世界發展是靠知識和人才,不是靠硬件和金錢。
與其爭辯,只會浪費社會的精力與資源,最佳的應對方法是政府與社會把精力、時間、資源集中於香港的再發展,提出可行的建議,制訂有效的政策,幹實實在在的事。
激進中青年只佔社會極少數,更多的是要求社會安定發展者。既然比例代表制不能杜絕激進派,就讓他們內鬥吧,建制派應把目光放在爭取更大的多數議席。
據俄方報道,中國的進口將不僅限於小麥,還可擴展至大豆、玉米、菜油等大宗農產品,以及奶類、肉類產品。顯然,在中國提出「一帶一路」戰略後,中俄貿易不再是中國進口石油、天然氣與礦產,變成互利互補的雙邊貿易擴張。
蒙古或許是中國繼巴基斯坦、吉布提之後,又一個龐大的國別投資計劃。
(封面圖片:2016年2月香港立法會補選,圖中為當選人楊岳橋。) 與內地一位精英談論香港與內地的問題,令人驚訝的是他把一切問題歸咎於共產黨,歸咎中國沒有民主,並且說美國制度最好。他的看法似乎與香港本土派無知青年同出一轍,分別可能是精英說得比較儒雅,加上多一些名詞,香港的青年則不加包裝,不懂得怎樣把共產黨、民主與美國連在一起來解釋內地的問題,提出解決的方法。不過,只要進一步問深一點的情況,便可發覺精英對共產黨、民主、美國等還是一知半解,與香港本土派青年的認知水平,只是50步與100步之差。 該精英是內地名大學畢業,屬高級專業人士,對他工作上的專業水平我不會懷疑。可是,在專業之外,卻知識貧乏又沒有自知之明,且提出他自以為是的見解。在專業方面,是絕對認同他的工作;可作為內地精英,又否定現行的制度,不求甚解地一味崇美。 在談話中我表示慨嘆,指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與改革開放後才赴英美留學的有着巨大差別,或許根源是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是帶着中國問題去,近2、30年去的卻只是鍍金,最好是變成美國人回國享受高薪厚祿、特殊待遇。或許更深的根源是1949年前的中國大學與近年中國的大學不同,教育的取向、內容與效果均有差異,結果現在大學培養出來的精英變成高分低能,不懂世事,卻自以為明白一切,中國要依他們的片面理解來改革。 希望這位精英是例外,否則,內地的政治和發展問題會比香港的情況更嚴重! 立法會選舉混戰一場 九月的立法會選舉將會是混戰一場,不但多了公開或不公開的港獨分子參選,激進派亦會有更多人出來競選。泛民正在新老更替,建制派則是老退不下、新的爭出頭爭得不亦樂乎。回歸後立法會選舉的老面孔大部分會離去,可惜新面孔或半新面孔的,很難令人記得住他們的名字,也不知有甚麼表現,只知已在立法會內的,不是拉布便是流會;現時在立法會外的,亦難保入立法會後不會也是拉布與流會。 不論建制、泛民和激進派,現屆立法會的表現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新一屆我不相信港獨分子可以憑選票入會,結果還是建制、泛民與激進派三分。就算建制可維持現時的多數議席,在泛民、激進派拉布破壞下,並沒有能力使立法會回復正常運作。 假若只是個別議席、票數變化而沒有根本性的轉變,九月後新一屆立法會相信仍然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政府運作將被癱瘓;如果激進派議員數目增加,癱瘓政府的行動肯定會加劇。而在立法會外,未必會有佔中一類大規模行動,立法會內幾個激進派議員便可以破壞政府運作,效果一樣,付出的成本更低。 九月立法會選舉後,最大的政治問題是:如果立法會的運作仍然與今屆一樣,甚至變本加厲,香港社會、政府與中央政府會如何應對呢?抑或再拖幾個月,等待2017年特首選舉的結果?除非到時選出個激進派與泛民都支持的特首,否則的話,香港的政局會有改善嗎? (封面圖片:亞新社)
敍利亞之戰已到關鍵時刻。一方面是美俄協議,歐盟推動,敍國政府與反對派開始和談,但進展需視乎戰場上的變化。美國、沙特支持的反對派武裝正節節敗退,此所以美國等正運送大批武器給反對派組織。若反對派守不住佔領的土地,在談判桌上便沒法與政府抗衡。 敍國局面可趨穩定 另一方面,俄羅斯與西方國家都把伊斯蘭國(IS)及阿蓋德的分支排除在談判桌外。但真正用力的是俄羅斯、伊朗與敍國政府,也正把IS打得落花流水,後者的佔領土地日益縮減,軍隊與戰鬥力、財力同時萎縮。現時的情況是,若俄伊敍合力光復北部阿勒頗市,便可進而切斷北部土耳其供應 IS 及反對派的物資人力來源,北部地區的反對勢力會全面瓦解,敍國政府軍亦可揮軍東向攻擊 IS「首都」拉卡。如果成功,敍國北部的局面便可穩定,只餘與庫爾德人武裝的談判,美國、沙特、土耳其支持的反對派亦無談判籌碼,敍國內戰便只餘下美國等從約旦滲透的南部反對派地盤。 面對這種形勢,美國必然搗亂,但一如伊朗,大勢所趨,美國難以抗衡,且已與俄羅斯有一定的協議,美國要放手到南海制衡中國。敍國內戰可逐步平息,但戰亂的破壞卻非政府與俄國、伊朗所能修復。 中國剛委任敍利亞特派員,主要是參與敍利亞和談,一如伊朗、阿富汗的先例。不過,還可更進一步,以「一帶一路」戰略領頭重建。阿勒頗及另一名城巴爾米拉屬絲綢之路城市,中國大有理由參與重建。 中國的境外投資 中國在阿富汗、伊拉克是最大的外來投資者,在伊朗的投資亦正增加,於是從阿富汗到伊朗到伊拉克,今後再加上敍利亞,西亞一帶進入和平與發展階段。俄羅斯沒錢,美國沒錢沒力,沙特與卡塔爾則與伊朗敵對,在這個區域唯一可以在和平底下推動發展的只有中國。 中國的陸上絲綢之路,因哈薩克的鐵路建設,已可由新疆出哈薩克,在裏海旁經土庫曼入伊朗境內,可接上伊朗的鐵路網。故此,今年從浙江義烏出發的貨運列車可直達伊朗波斯灣畔的阿巴斯港,節省十多天的海程。按此通道,今年通貨運的東莞至德國列車,也可往阿巴斯港出紅海入印度洋。 伊朗正大建鐵路,中國應該參與,更重要的是怎樣重建伊朗至敍利亞地中海海岸的傳統絲綢之路,例如鐵路和電站,會是伊拉克、敍利亞重建的基礎。伊敍石油蘊藏量不少,中國已投資伊拉克的油田。伊斯蘭國崩潰後,伊敍北部的石油帶可連接。從促進當地的和平與發展看,中國應以國際援助的方式資助,或與伊朗聯手。 中國在巴基斯坦大建火力發電、水電、太陽光與風電電站,在敍國亦可從光電入手,更關鍵的是在和平條件下興建核電站。中國已計劃在阿富汗建核電站,在海外則已簽協議在英國建核電站。核電站能源供應穩定,少污染,供電規模龐大,可促進敍國發展。由阿富汗至伊朗、伊拉克至敍利亞,核電站建設將是推動中國技術出口與當地發展的重要因素,但中國會面對俄國的競爭。 (封面圖片:亞新社)
政府與地產商可倣效南韓建設東大門市場的方法,提供相對低價的展銷場地。香港院校已有不少設計系的畢業生與學生,若有場地,可供他們發揮才能,也可刺激香港沉悶的服裝零售業。
香港求變有兩個方面,一是要定下方向、定位、戰略,並且要解釋,不是簡單地定出什麼中心、什麼產業便算數。另一方面,港人要自求多福,主動爭取。
香港與已經非工業化20、30年的歐美相比,情況並不嚴重。年輕人的極右派傾向──本土派、港獨,也是意料之事。
香港憑視野、國際關係、智慧。只要肯做,還有成功機會。
烏克蘭經濟恢復,政治當趨穩定,中國不但爭取一個重要的外交關係,還可借烏克蘭的穩定來穩定俄羅斯與東南歐的地區。
發覺校園與學生的政治化並不嚴重,而從學生熱衷了解一帶一路戰略來看,應該還有不少是願意學習。
《基本法》特別規定行政長官沒有政黨背景,以及立法會採比例代表選舉制,都是針對泛民的政治強勢的設限,而不是從香港長遠發展而作的政治設計。
這或許未足以構成口述歷史的詳細內容,但至少可讓許多當代的人重温歷史,也使更多的年輕朋友理解到香港社會運動的淵源、演化和各種激盪因素。把歷史作初步整理,應該有助於我們比較回歸後香港社會運動的轉變,認識今後發展變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