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東西方對教育的觀念的不同,結果在架設課程、發展教育、甚在訂定教育目標也出現了很大的落差!兩種觀念聚在一起,就會有平衡的問題,沒有平衡點的體系終究會左搖右擺。
在日常工作中,國際學校的教師享有較本地學校較大的自主權,同時也負有更大的責任。
霍師的課是一種一種啟示,用英語說是insight,insight可帶出疑問;疑問可促成頓悟。
今天年輕人的表現,是否與他們在成長期所經歷的遭遇,無不令他們感到社會欠缺公義,成年人長期忽視他們的訴求有關?
在香港引爆的城市遊擊戰,反中反政府力量運用的不對稱戰略,力量依持來自群眾的聲勢,戰鬥的信念是挑戰建制,打擊政府與國家的穩定。
我愛跑步,但不愛跑跑步機,只會在戶外跑,不願意自己像倉鼠般在運輸帶上跑,對我來說是挺傻,挺可悲的行為。我最愛在街上跑,因為很實在,有上坡,也有落斜。
立德樹人,是我們教育工作者的根本任務,而文化的傳承與開拓更是我們文化人的時代大使命。
家長和社區關係透過對學校的聯繫、尊重、信任、認同和重視,深深地融入學校的架構,類似在商業世界中塑造品牌的過程。在商業領域,建立品牌的過程不單是一個企業的內部發展,還需要建立與客戶或顧客的聯繫。
對內地生而言,DSE吸引力頗大。相對於AL、AP、IB等國際課程與考試程度,DSE是唯一可用中文應考主要科及選修科的國際認受性強的考試,讓內地生免除用英語應考的阻礙。
對於莘莘學子而言,6月正是考試月。其實每年還有兩個節日會在6月發生,它們就是端午節和父親節。
有部分家長感到學生所需要的遊學經驗,為自己帶來了不少的經濟壓力,但請家長盡量為子女尋找資源,使子女的學習經驗不會與同輩太脫節。
校長管治校政的素質,應該由誰負責?我個人覺得不能一句到尾。
中學生大多數是未成年人或沒有實際社會經驗的年輕成年人,他們心理亦處於過渡階段;通過課堂上的導論式學習是可以的,但把他們推往前線去實踐社運?筆者是很有保留的。
能堅持的人與不能堅持的人差異何在?差異就在於過去的「成功經驗」。只要努力,一定會有所收穫,自我肯定可使人產生持續努力的動力,而一旦全情投入,努力本身就會變得有趣。
遊歷考察是全人教育的一部分,4E的原素令整個遊歷考察活動變得更有教育意義。學生的成長往往見之於觀念的轉移,及價值態度的轉變,4E正好能針對學生的態度及價值。
通識教育科有其一定地位,無論從課程架構、教學理念、學習成果等角度看,都應該是新高中學制中重要一環。然而,它要作出大幅度改革,又是合情合理。
怎樣才算是一節成功的電子學習課?很簡單,就是促進師生學習達到教學目的,可能是快了,有效了,或更容易明白某個概念,能夠有效有達到學習目標是必要的條件。
今天,父母的角色又是什麼?對於仍在小學階段的孩子來説,父母絕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這次日本之行真的令筆者有點驚喜,筆者也感覺到日本社會人士對國際化及英語學習的意識漸漸提高了。
我因之前工作關係,與不少小學老師有聯繫,得知很多學校欲趁此機會建立一所具特色的STEM room。但當接觸學校愈多,愈會發覺計劃內的設備均大同小異。
文化的基因,應該流淌在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血液裏,蟄伏在我們的靈魂裏,只消我們輕輕地,用最溫柔的方法,把它喚醒。
電影帶領我們穿梭時空,環遊寰宇,拓展了我們的生活經驗,帶動了學習的熱情。電影更是「親子」的導體,教育的孩子的素材。
6月3日軍方向天安門推進,在直升機支援下,學生開始撤離廣場,到6月4日早上6時,天安門已完全掌握在解放軍手中,51天的學生運動結束。
在二十一世紀有不少管理員工的階層發現青年人入職時,無可否認他們學歷是高了很多,但工作技能及心態是遠不及七八十年代的年輕人,為什麼呢?
香港政壇各派人士對有關條例的修訂便各有申述,且不論誰是誰非(本來政治就沒有是與非,只是各有目的、各有所求),但從中可看到各人的價值觀及他/她的品格。
一個制度實行了一些時候,應該重新檢視效能,聽聞課程檢視現正進行,而大學收生亦起了一定變化,我懇切呼籲大家認真思考把通識科轉為選修而非核心必修。
本欄多次強調 language is power,遊歷學習是一個好機會讓同學接觸不同外語。當然,接觸與熟習還是有一段距離,但有興趣是第一步,時機一到,同學自會主動學習。
從1949年到1997年再過渡到今天,曾在香港和鄰近地方發生的事情,都是近代中國的歷史。我們的校園內,可有空間協助這些年輕人、未來社會成員建立認識自己國家的能力呢?
30年過去,時光不會倒流,校長早已難再位居神壇,高人一等。
改變不單只在於學生,更要着眼在老師。老師若只守在課室及書本內,視覺變得狹隘,知識的內容和教學的技巧都追不上也配合不到走在資訊高度公路上的學生。學習的不止學生,也不止於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