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得思考「中國性」的問題是怎樣產生出來的?一如「香港性」、「台南性」或「日本性」。在我們當下生活的語境裏,它是否一種必須的身份策略?
德.維特之死,正正是從文明回歸野蠻,才智約化為動物之軀,英明驟降為渣滓的沉重表現。
南非自然是生機處處,但大自然的非道德性情,孕育得快,消滅也凶。
不知道為什麼名人如凱特絲蓓、安東尼布爾丹和麥昆皆選擇上吊了結生命,這種死亡的方式,喻示由璀璨走至絕望。原來美好的經歷只在享用,不能儲藏成活着的力量。
狂舞的不應只是年輕的軀體,格鬥中勝者為王,殲霸者也不分上代下代。罪惡只有一種,即那些對肉身自暴自棄的人。
死亡使所有人都變得謙卑與寬容。俱往矣!這份提醒來自盡心盡性的人生,因而至為深刻。
性別與暴力,依然涉及久存的、根源的性別意識形態。
一個陶人從繪畫轉向了陶藝。他如是說:「在畫布上繪畫,就這樣了。但泥塑卻得先有許多準備,組織與步驟。」陶人的身份,低調又驕傲。
母語或中文教學在香港並不曾達到過一致的共識,更莫說以廣東話授課,其中複雜的心理,跟殖民地的職場或對畢業後工作前景的憂慮不無關係。
最近閱讀內地作家徐則臣的小說《王城如海》,還有台灣作家阮慶岳的小說《黃昏的故鄉》。兩本小說,兩地生活的理想與實況,兩種情調。
現實的香港,不分青紅皂白,政治話題濫用,語無倫次,雙重標準,思覺失調,顛倒是非。
母親節將至,我們向天下的母親致敬。正在哺乳的母親大都容光煥發,睡眠雖然永遠不足,肩酸背痛,但那份履行自己認為該做的理分以及嬰兒帶來的滿足,蓋過了一切付出。
最近閱讀兩本內地小說,時而以人物或角色分配帶導敍述,時而以事件如一樁親事補充情節,效果顯著,手法清新,題材是另類或後文革的傷痕文學。
誰真正擁有誰的身體?生命在,主體在;生命止,遺體便淪為被安排之物,或被供奉膜拜,或被偷取唾棄。
「我要食餐好」是一句香港人經常掛在嘴邊的說話,足見「食」在港人的生活中佔有重要的位置。三年前,方敏兒以「食」作為主題,邀請了六位藝術家參與這個充滿本地味道的展覽計劃。
學生運動的年代,以緘默作支持的是父母,譴責的也是父母。學生強烈批評成年人的世界一敗塗地,聽者則在猜疑:「他們的父母往哪裏去了?」
紅氈上的浮誇,跟電影裏的辛酸與卑微相映成趣,唯一是增加了電影作品的疏離感,以及所謂「夢工場」的虛幻魅力。
黃淑琪的《可以居》,給西貢白沙澳注回活力,是本地一個上佳的藝術嘗試,拓闊了創作的領域,於媒體交結中想像生活的多樣可能,並展示了新穎的藝術可居的方式。
真理有兩種,第一種屬可量化、客觀的,我們稱為「外延真理」;第二種屬不可量化,只能透過「修行」來印證內涵或境界,我們稱為「內延真理」。
大學的學術自由包括師生有權表達他們的意見、保護研究結論、評估教師的教學表現,甚至教學人員受到嚴重指控時,可呈示反指控的證據。
近期看了好幾齣令人動容的電影,再驚覺電影的力量,思考自己看電影最想要的是什麼,是什麼才可得到持久的滿足。但要達到目的,還得先要學習寬容、體察與聰明。
自然風景的探索,以及居住感觸,歷來是文藝創作的靈感來源。島的孤立與連結,也可作為文藝的隱喻。而本土地貌特色之一,正是離島眾多。
一整天舞蹈作品研討會,眾嘉賓都十分投入,向本地的舞蹈工作者加以肯定,亦同意作品要與評論並行。
狗年來臨,正好說狗的一些故事。西方人視狗為寵物,中國人視狗為兇殘,古代甲骨文更沒有「狗」字。
辛丹斯電影節的選片,大多數是低成本的獨立製作,創作動機主要在以新穎的電影手法訴說故事。
一部機器,如果沒使用過,就容易損壞;一個人,如果沒鍛煉勞動,就容易衰老。
不少人聽聞某套電影是「爛片」時會卻步,但2003年被喻為美國電影史上神級爛片的《瘟室》(The Room),被觀眾當成喜劇。最近更有電影敘述當年男主角的心路歷程,模仿電影的經典情節。
跳舞者沒有地方跳,身體衰老得不能跳時,只要精神不滅,照樣跳!
丹麥有一個藝術館採用一熱一冷的桑拿制,熱那邊是較為人熟悉的現代藝術家,冷那邊有待認識的當代藝術家。桑拿制就是要滿足欣賞者,能看到意想不到的東西,引起他們共鳴,使人駐足。
電影《慾望鬱金香》(Tulip Fever)有別於一般情慾電影,女性的慾望不會狂瀉或過剩,而是會正常化和道德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