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管樂器出現較晚,因此傳來東亞或香港一定是晚近的事,而銅管樂器的成熟期剛好的鴉片戰爭爆發前的1839年,因此在香港吹響的銅管樂器,正是工業革命後成熟的第一批銅管樂器。
宣傳提到的新歌,是區瑞強的最新個人單曲《總有緣》,由他本人親自填詞。其中一句: 「那歲月快如擦肩,依然愛未變」,相信道出不少人的心聲。
香港樂壇教父黎小田逝世,他早年與作曲家父親理念不合,努力走出自己的音樂道路。他創作力旺盛,一生寫下歌曲逾700首,集電影、作曲、製作和主持於一身,更提拔梅艷芳、張國榮等歌壇巨星,卻為人謙遜,充滿熱誠。
傳奇文化巨人周文中七八十年代推動中美音樂和藝術交流,也撮合兩岸的音樂奇緣。
這位George,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George。故人逝,自是悲傷,但他留給我充滿正能量,想着也會微笑的美好回憶,相聚的愉悅多於永別的哀傷。
《信報》的樂評,其實是沈鑒治的「今生」,至於前世,則原來早在五十年代已經開始,絕對是香港音樂評論的先驅。
費明儀女士曾敦囑:「早期歷史零碎,不斷有前輩離世,要把握時間拯救這段歷史。」周光蓁教授身負重任,邀請十位跨越兩代、分別代表不同音樂文化的香港音樂人,通過他們的經歷,說出往日那些史冊不能盡錄的時光。
周光蓁訪問了香港多位音樂界人士,再加上他自己的調查研究,讓我們讀到了一部別開生面的香港音樂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