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不僅是中國文學的高峰之作,也可謂清代生活的《百科全書》。現代人要了解自己的文化根本,學習如何待人處事,捧讀諸子百家可能頗費腦力,從《紅樓夢》入手卻能輕鬆自在,潛移默化。
《紅樓夢》不單是中國古典文學的高峰,也是文化上集大成之作。原因在於曹雪芹本身是世家子弟,博覽群書,但又遭遇到很大的挫敗。所以他寫這本書,也是一種紀念他們家的衰敗,因此他將自己的知識心血全部放在其中。
這些混血兒多由華人母親撫養長大,在其母影響下,往往對中國傳統及華人身份有更深的好感與羈絆。或許也正是這種家庭背景,才造就混血兒們抱有類近語不驚人死不休決心的族群面貌。
為慶賀灼見名家傳媒10 周年,灼見名家特別邀請廚藝大師尹達剛、香港中文大學陳煒舜教授,假香港賽馬會跑馬地會所舉辦紅樓非夢讌,重現《紅樓夢》書中經典名菜,歡迎各界人士支持參與。
下象棋沒有運氣;打麻雀講運氣,但也講技術,運氣和技術各佔一半。下象棋就百分之一百講技術,人生不能只靠技術,機緣際遇也很重要。
不少認識的朋友曾經問我:「為什麼1960年拔萃女書院慶祝創校100周年,拔萃男書院要等到1969年,足足遲了9年,才去慶祝百歲『生日快樂』?」一切得從1955年說起。
富蘭克林是美國有名的政治家、開國元勛,又參加過幾次當年最重要的開國會議。他同時又是科學家、發明家,集政治家、革命家、科學家於一身,最後他也是象棋高手。
國際象棋棋子的分數大約是中國象棋的兩倍。棋子的威力大,活動的空間小,複雜程度一定大。從這個角度看,國際象棋自然比中國象棋更複雜。
本書作者是學人,也是詩人,他在取材、組織、裁斷等方面,固然顯示了學人的本質,同時在評說詩作方面,也表現詩人才有的感覺和見地。
老師多年來公務繁忙,卻從未放下研究工作,至今依然新著不斷。對於友朋後輩的關愛提攜,更是令人感佩。《周易·象傳》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老師誠然是一位身體力行的君子。
「《周易》本來是卜筮之書,後來演變成象數涵義之書,充滿哲理。《易》言變化,能幫助占筮者及時把握變化的機遇。」何文匯教授如此道來。
實際上,粵語保存中古音系之特徵,其完備是令人驚嘆的。因此,以粵語誦讀唐宋詩詞,不僅更能叶韻,也更合乎平仄格律。可以說,粵語在保存與推廣傳統文化方面,具有很大貢獻與潛能。
任課多年,我深感學生如果不懂平仄格律、沒有一定的創作經驗,實在難以窺探古典詩詞的壼奧,更遑論研究了。在傳統時代,格律詩寫作是小童啟蒙課的內容之一,而現在卻要到大學中文系才有機會學到相關知識,未免太遲。
煒舜老師的興趣廣泛,文學以外,音樂繪畫電影等藝術無一不熟悉並精通。看過《文學放得開》節目的觀眾,必定為煒舜老師博聞強記,盡覽中外古今知識的形象迷倒。
從倉央嘉措其人其詩,可以看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愛情的熱切渴望和追求。儘管他身為達賴喇嘛,也像我們一樣,是個有喜怒哀樂的血肉之軀。
詩意生於文辭,文辭本乎格律。煒舜賢弟深於詩格律,以此論詩,乃能服人,是真學者所為者也。識詩而論詩,格調大不同矣。謹為此文以嘉其能。
銀幕上《長安三萬里》所展示的世界,就是一台《紅樓夢》:李杜/寶黛初會的地點在哪裏都好,都無法避免詩意悲劇的揭幕;安史亂後的唐朝/查抄後的賈府是否「延世澤」,最終也一樣指向「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的結局。
寫於百年前的古典詩詞,一點不過時。當年的人物,有過風華正茂時刻,他/她們並不古板守舊。
年初問何福仁:「西西講足球的文章,可以結集成書呀。」「字數不夠出一本書。」半年過去,《港島吾愛》出版了,第一部分講足球,是為《再看足球》。西西談「看足球」,讓我們也看出人生道理來。
政府機構、廟宇、大專院校在有關方面犯下的謬誤,依然時有所聞,貽笑大方。可見九龍寨城公園事件的教訓,早已被遺忘。詩詞聯格律的推廣工作,依然任重道遠。
寨城公園落成初期的單句聯,出現問題的共有六副,包括一副五言聯、五副七言聯,我們會逐一審視,並提出修訂建議。
九龍寨城在兩岸四地甚為知名,遺址所興建之公園也參與了香港國際形象之建構。若因園內詩聯撰寫不慎而產生格律訛誤、進而貽笑大方,香港所承受的損害遠非木石毀棄之費用可以彌補。
2023年3月1日,讓我們記着,這是個大日子。這一天開始,出外不用戴口罩了。
陳煒舜愛書寫不同類型的文章,我們想不到的題目、不好找的題材,對他來說,不是問題。這位學者拿起筆來,就像魔術師揮動魔術棒,從帽子裏拿出來的,不是兔子,不是鴿子,而是教人驚喜的故事、有說服力的文章。
在70年代,甚至80年代初期,世界各地MBA課程一方面要開設企業政策一科;另方面卻缺乏有關企業政策的研究,李傑先生和兩位學者一同收集東南亞各地的有關案例,編印成書,對整個東南亞的商學教育,有及時貢獻。
10年匆匆過去,我還在過着難以調控的忙碌生活,未能忘卻營營。不知脫離了肉身束縛的黃兆傑教授這10年過得怎樣呢?
隨着高等教育的普及、寫作意識的重視和發表渠道的暢通,這類學林敘事相信還會有更蓬勃的發展,這當是指日可待的。陳煒舜教授近年來積極投入當代學林人物的追憶與記述,為當代學術界留下第一手的文獻史料。
拔萃男女兩所書院早期的歷史錯綜複雜,甚至可說撲朔迷離。相信這本書對認識以至研究拔萃男女兩書院的來龍去脈都有很大的幫助。
陳煒舜教授在論他們作品和演譯風格時,有嚴肅和學術的闡釋,亦有趣聞軼事的旁述,予讀者雙重享受。旁徵博引之餘,亦有生花妙筆之效。
香港曾有一所「女仔館」,與拔萃男、女書院的關係千絲萬縷。這所在香港歷史上存在了僅僅9年的學校,對香港後來的教育模式產生了不可低估的影響。中大中文系副教授陳煒舜日前便於書展座談中分享發掘到的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