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黃慶雲畢生從事的兒童文學,其實就是在許地山的指導下邁出了第一步。她一直視許地山為恩師,說自己是許地山播撒在香港的一粒兒童文學的種子。
黃心村這位香港大學文學院比較文學系教授,「重新梳理張愛玲和她母校乃至香港的因緣……以檔案資料為佐證,還原一些模糊的歷史影像」,都寫在她的著作《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裏。
今年(2023年)是清華大學建校112周年,又是前校長梅貽琦逝世61周年,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康文署)與清華大學校史館合作,在孫中山紀念館舉辦「自強不息 厚德載物──清華大學的人和事」專題展覽。
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關於張愛玲的故事永遠說不完,只不過說故事的人的感性參差不齊。黃心村的這本書之所以引起我的共鳴,也許是因為我們現時都在香港,對香港有強烈的感受,因此在學術上得以心靈相通的緣故吧。
此實地考察為「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 (2021-2023 學年)中學活動,本計劃由灼見名家傳媒主辦,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及語文基金撥款。
張愛玲就讀港大時,新文學運動作家許地山擔任中文系系主任兼教授,其時中文系設在鄧志昂中文學院大樓,許地山的辦公室估計在二樓附有露台的房間。張愛玲有修讀許地山的課,兩位近代著名文人在香港首次接觸。
筆名落花生的許地山(1893-1941)是台灣台南人,學貫中西,1935年南來出任香港大學中文系教授,將課程全面改革,可惜數年後心臟病發身離世,享年48歲,英年早逝。哲人日已遠,典範長在!
在我們心目中,最吸引我們視野,驅動研究好奇的,是曾經在電梯系統四周的大街小巷與各式建築物中生活的不同人物或是曾發生的故事。
新文化可以進入,舊有文化亦可保留,香港提供了既能抗衡又可互動的機遇,百川而來的文人學者不斷「進駐加入」,使香港的文化氣息愈漸濃厚,文化土壤愈見肥沃,有利培育新一代的本土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