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外地教師要重新適應澳洲的工作環境和文化,其實一點也不易。筆者提出的3個階段是其中一個「軟着陸」的方案。這方案相對盲婚式的尋求僱主擔保,又或是跑到非常偏遠的地方刻苦奮鬥等舉動,應該也是比較穩妥的了。
如果美國大選再爆冷,在特朗普任內要重新團結當然希望不大,但即使拜登大熱勝出,他又能否實踐競選承諾,把已極度撕裂的美國社會重新團結?
特朗普在選舉造勢時常厚顏自比林肯及甘廼迪,正是由於潛意識裏存在強烈的自戀情結,這是我(佛洛伊德)發明的用語。誰輸誰贏也好,美國社會都需要我的精神分析和治療。
所謂狗哨策略,指不直接講種族問題,而用一些特定議題來承載言下之意。一講這些議題,選民對發言者在種族問題上採取哪種站姿就默然心會,知道他是自己人。
這世界帶着盲目與偏見,總喜歡指責他人的行為,卻美化自己同樣的行為;別人的過錯是罪惡,自己的過錯卻有千千萬萬條的理由。
我們的國家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完美的,但是我們已經展示出了改變的能力,並為每一個追隨者提供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