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除了想影響海外的言論,還有很多方法操控國內對香港社會運動的言論。中國用港獨去形容社會運動的事。另外反對港獨的人都會被視為英雄。
在任何情況下看到社交媒體發生的事,留意誰發表的,能否找到源頭,源頭是否可靠,以及發表時間。留意在社交媒體新聞的回應。如果是假新聞,就會有人留言提醒大家不要信。如果覺得資訊有懷疑,不要傳出去。
莫乃光憂慮,近期香港政府做很多網上言論打壓。立法打擊網上言論後,可能還會過濾網站,留名實名制,完完全全變了內地的防火長城。
練乙錚認為香港2047問題國際化解決方式,就是採用瑞士模式,否則內部解決的可能性和代價可能很嚴重,或會爆發一場勝負難以預估的內戰。今次「反送中」事件看到的矛盾衝突,足以構成一次內戰。
時事評論員練乙錚覺得市民除了五大訴求以外,從法律的途徑追究賠償。而賠償的責任應由林鄭和意見提供者以私人的身份負起。他提議國際仲裁,五大訴求的合理性,還有賠償的問題,應該在國際上爭取承認。
中國表面上不是一黨制,因為除了共產黨外,還有其他沒有實權的小政黨。所以中國實際上是一黨制,是一種意識形態引導、運動頻繁的政治體制。國體變成黨國。共產黨領導一切,最後變成領袖統治。
周保松認為,香港過去有很多自由,但我們的政治自由受到限制。政治自由不是可有可無,而是在所有自由中最根本的。政治自由在眾多自由中排得較高的位置。如果香港沒有民主,所有享用的自由都是脆弱的。
根據香港城市大學中文及歷史系教授程美寶博士研究,粵語是城市之聲。香港的聲音來自省城白話西關音。省城白話,相對於「鄉音」的粵語。廣州與香港有相同的音聲和韻律。
潘源良表示,當香港人還在懷舊八九十年代的黃金時代,現在龜兔賽跑已經接近勢均力敵的局面,香港可以說「水浸眼眉」。因為亞洲其他地方的文化紛紛起飛。
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是中國唯一一個角落仍然可以唱歌紀念六四。我們仍然可以講「時代那麼壞」,我想在內地不能隨便說這句話。
田北俊指出,過去的營商環境流行「幫忙文化」,不少港商在國內營商都有跟國內人士互相「幫忙」,以加快買地等程序的運作,不少商家擔心修例後會被翻舊帳。有追溯權的話,70至80年代的「幫忙文化」就會當成賄賂。
香港大學法律學院教授陳文敏表示,處理逃犯方法很多,只是政府有沒有魄力和意願去做。當有13萬人上街的時候,幾乎是反23條後最大型的遊行,政府要聽民意。民意的擔心,無論合理與否,政府有責任釋除市民的疑惑。
郭榮鏗議員相信政府修改《逃犯條例》根本不是為了台灣殺人案,其實是別有居心,肯定的是,內地人員到香港執法更為容易。
一國兩制下一國先行,我們不可以討論和通過運動來爭取、保護我們的制度,這就是釋法所造成的問題。作為這個社會的一分子,作為律師,這是我看到對法治最大的威脅。
香港終審法院非常任法官包致金法官認為在相互指責、指控、反對指控當中,一項事實尤其鮮明:不論責任誰屬,香港民主進程已經停滯,急需重啟民主發展。這無異於一國兩制的成功處於危急關頭。
梁文道認為,香港沒有一種高度政治化、規範化的身份認同教育,而像香港的一個「身份不排隊」的地方,實是全球少有。
耶魯大學人類學系教授蕭鳳霞表示,開放、包容、自由是香港精神,香港不但是跨地域的想像,而且為不同人種提供了不同的空間。
近年有些事件,比如母語事件、法庭拍照事件,都挑起社會不少人的神經。我們擔心我們一直珍惜的制度,珍惜的文化,以及香港的特色被無法抵擋的大波浪衝擊。
葉建源議員認為我們身處於變化急速的時代,很多人感到焦慮,教育界也不例外。所以他提出一些建議改變現狀。
廖思銘先生認為另類教育並不是一個特別的東西,而是一塊鏡子問我們自己,主流的教育制度有什麼不足之處。
陳惜姿認為2012年國民教育未能獨立成科後,它並不會消失,會以不同的形式出現,融入在中文、音樂、常識等科目。
李雪英校長認為香港的教育體制是變了,但政府心目中的辦學思維是沒變的。2000年教育局提出的教改計劃,最終失敗收場,就是一個好例子。
程介明教授認為社會變了、世界亂了、科技暴發,教育是職業訓練的概念,其實已經過時,所以我們需要不一樣的教育。
中共人士不斷重覆這個說法,特區有沒有一個官員出來維護我們一國兩制應得的高度自治權?
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簽署一刻,我們這一代人是可以離開的。但為何不走?是否對前途樂觀?不是。
可惜還有很多港人未明白這些變化如何影響他們和下一代,或者我們要更努力喚醒這群人士。
民主自決是一種權利,1997年,為什麼香港人不能自決自己的命運呢?
如果緊張的關係繼續,我們無法基於互信精神,達成一個解決上述和其他問題的共識,那如何讓一國兩制走下去?
林太必須勇敢地擔負起重啟政改這項艱巨的任務,否則政府管治的質素只會繼續下降。
法治精神、三權分立這一類討論,反映了那個地方的政治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