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樺對香港文化藝術的貢獻從電影開始,50年代以《阿Q正傳》等電影享譽影壇。但為了對聲樂的追求,毅然放棄如日方中的電影事業,前往羅馬鑽研美聲唱法,留學期間更擔綱演出《蝴蝶夫人》。
新書的副題是「毛俊輝的戲劇人生」,集中他在戲劇方面的發展。在書展發布會上,他補充了書中敘事背後的一些資料。所提出的金石良言,何止為新書畫龍點睛?
香港旗艦樂團約請本地卓越作曲家譜曲,以其藝術優勢,為新作品提供演奏平台,合情合理。綜觀全世界,絕大部分樂團委約新作品的,如非國際頂級作曲家,就是當地作曲家。
上周末的《大地的韻律──陳永華與香港中樂團》是作曲家全場親自指揮的作品,其中亦包括全新創作的交響曲,給觀眾帶來了一場難得的音樂盛宴。
7月1日正日晚上原定在紅磡體育館的大型演出,結果受颱風「暹芭」突襲,遺憾被迫取消。翌日下午風勢減退,同樣慶回歸的香港管弦樂團樂季壓軸演出如期晚上舉行。
由甘聖希創作的首樂章《敦煌》,以一段琵琶獨奏引子輕輕奏起,頓時把氛圍帶進敦煌最著名《伎樂圖》的琵琶飛天,音樂組合隨着各石窟圖片而變化,效果立體。
為大會堂甲子大慶世界首演的〈花甲巡禮〉,5部施坦威、10手聯彈,蔚為奇觀。加上早年首演的〈開枱啦!〉,螢幕中郭教授等人在麻將桌上與現場鋼琴演奏互動,效果立體,為疫後帶來笑聲、掌聲。
音樂會作為康文署「大會堂樂萃」系列,選演曲目頗有特色。4人台上演奏樣式也很特別。除了大提琴葉俊禧外,其餘3人全程站立演出。據第一小提琴張文蕊告知,站立演出有利於互相溝通。
已屆85歲高齡的盧景文專門為同學們度身訂做,將原來3個多小時的歌劇,精簡為一個半小時,保留所有主要情節和唱段。這個編制也符合巴洛克時期的風格。
內地最活躍的指揮之一張國勇,強調中樂指揮一定要懂得中國文化歷史,民族樂團發展到今天已經非常交響化,譚盾等新作品的要求已不能簡單跟西洋樂器作一對一的比較。
走進久違了的香港文化中心,一種冷清的感覺撲面而來。儘管面對零星聽眾,港樂近百樂師保持高度專業。指揮一職由4位樂手客串,演奏前作講解及示範,過程一絲不苟。
王齊樂上月辭世,享壽100歲。他一生致力教育,戰後從羅富國師範學院畢業,一直在教育前線。從教育督學到官校校長,1979年更退而不休,投身成人教育,感謝樂翁一生奉獻,晚輩深深鞠躬致敬。
香港電台第4台《與文同樂》節目以兩小時播放由音樂專家、教授撰寫的文字,配以相關錄音。從中不難看到,音樂、文字跟時代的互動,十分微妙。
文字保存了音樂的記述,但由音符散發出的旋律、節奏等對感官的刺激,難以用筆墨形容。正是這原因,香港電台第四台逢星期六黃昏,一個名為《與文同樂》的兩小時節目,提供很大的發揮空間。
劉靖之教授著述音樂史稿幾十年,引起海內外音樂界的廣泛興趣和討論。香港大學圖書館「劉靖之中國新音樂特藏」展覽,展出劉教授5個階段的手稿和書籍,彌足珍貴。
劉紅慶是一位自由作家,撰寫人物傳記是他的強項,其中包括《沈從文家事》,但音樂人物似乎是他的最愛。
吳祖強教授在國內外音樂界享譽盛名。早年參與創作多部經典作品。「文革」後首次在京公演,著名指揮小澤征爾聽後感動流淚,還親自指揮中央樂團。
當時政府對藝術文化活動一毛不拔,香港音樂協會有見大會堂即將建成,於是接二連三邀請著名音樂家和團體來港演出。但協會其後煙消雲散,所主辦的節目也零散東西。
卡拉揚和維也納愛樂樂團1959年10月25日實況廣播的開卷錄音帶終於出土。更大的奇跡是,經過技術整理,全場兩小時音樂會竟然完好無缺。傳真度之高,猶如置身現場。
隨着大會堂及1500座位的音樂廳即將建成,硬件先行,軟件後上。首先建議香港政府撥款成立樂團的,是當年還不到40歲的張有興議員。
吳樂懿在巴黎國立音樂院師從著名鋼琴教授納特、瑪格麗特·隆。在法國演出時,更獲譽為「中國藝術之魂」。
今年紀念香港大會堂成立60周年的同時,也值得紀念對音樂貢獻良多的周廣仁教授。
通利琴行的名字是創辦人李子文夫婦一起創作的。1953年首先在尖沙咀開店。李夫人於2019年離世,鶼鰈情深74年。謹向剛逝世的李子文為音樂文化所作的傑出貢獻,深深鞠躬。
音樂是香港文化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無論是西樂,還是粵劇以至京劇,台上、台下,各自精彩。
香港大會堂1962年開幕前,不少音樂會都在陸佑堂舉行。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當時港大校長賴廉士(Lindsay Ride)酷愛音樂。
重聽這首約3分鐘的管弦小品《下山虎》,很佩服當年籌辦音樂會的負責人,在國情嚴峻時刻,別具慧眼,在《黃河大合唱》壓軸演出前,選出這首作品作單獨演出,載入史冊。
今年是虎年,關於老虎的音樂,讀者們首先會想起什麼呢?
2007年他與恩師兼指揮霍華德合作,在倫敦皇家音樂廳演奏Shostakovich第一鋼琴協奏曲,席上貴賓包括查理斯王子,那次是牛牛印象最深刻的一場演出。但為什麼查理斯王子讓當時年幼的牛牛感到震驚呢?
1997年出生於廈門的鋼琴家牛牛,因為疫情關係近兩年的國際巡演幾乎全部停擺,曾經的習以為常,原來竟真的不是理所當然,他有何深刻體悟?對音樂有何影響?作為一位古典鋼琴音樂家對跨界又有何看法?
「有些音樂會是一世都沒有結束,你聽完後印象會長留在你的記憶中,我們稱之為記憶聽,但有些音樂會在你未離開就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