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說明:鍾宇平(後左三)聯同黎麗玲和我 (後右七、六)帶生物科和地理科學生到米埔參觀。
在學院裏,我的人際關係是不錯的,但有個別資深同事對我並不友善。他們表面上沒有什麼,但心裏怎樣想我是體會到的。當日中大教育學院所有資深同事都屬講師 (助理教授) 級,都在等待升職,成為高級講師 (副教授)。
院長和我都是學院的新人,但他是外來的,學院裏沒有相熟的朋友,而我在香港教育界已有一定的基礎,學院的同事也有很多相熟。此外,他的行政經驗不多,對香港的社會和教育都相當陌生,因此,他經常主動找我談話和請我校閱他用中文寫的演講稿,視我為「盲公竹」。因此有人對我這個外來者心存芥蒂,是很自然的事。我心裏雖然不無警惕,但對工作不能不全力以赴、對不合理的現象不能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這就引起了一些人側目。
院長找我談話,除了討論公事之外,間中也會東拉西扯地閒聊。我其實是不願意跟他有太多來往的。與他共事一年之後,我就對他的為人有所保留了,但在同事面前,我還是盡力維護他,替他說好話,希望學院能夠維持一個和諧的局面。
誤會與和好
陸鴻基是第一位跟他公開決裂、在教務會議席上互相指罵的同事。我嘗試打圓場,結果反而招來誤會。我和鴻基的關係本來是不錯的,自此便出現了變化。再過一年,鴻基對我的誤會更進一步深化,起因是某同事的聘任。
院長在選聘教職員時會隨意向某些同事諮詢,然後自己作最後決定。1981年遴選中文教學法講師時,他邀請了四位同事協助,我是其中之一。前來面試的申請人共五位,結果他選了我認為最不可取的那位。鴻基問起時,我說:「這位同事雖然有博士學位,但他研究的課題與中文教學法並無密切的關係。他既沒有紮實的中學教學經驗,面試的表現也欠佳。因此,我並不認為這是一個好選擇。」後來我從其他同事口中知道,鴻基對我這番說話大不以為然,認為我輕視學術。到80年代中,他看清楚這位同事的面目和我對院長的態度之後,我們才和好如初。
1983年,鴻基跟鍾宇平聯手,展開一個小規模研究。一年後,黃顯華加盟。1985年,由於鍾、黃二人都去了美國進修,他於是找我協助「埋尾」,次年完成《香港教育研究分類目錄(1946-1982,附題解)》書稿,交中大出版社出版。
轉職中大教育學院之後,我一如既往,除了不遺餘力協助同事和學生舉辦各式各樣的課餘活動,包括足球、籃球、乒乓球、歌唱、象棋和橋牌等項目的師生比賽之外,也帶學生出外參觀,以及組織同事進行郊遊和聚餐等活動。最受同事歡迎的遠足項目是乘船到南丫島的索罟灣,然後步行至榕樹灣,再乘船返港。
(圖片: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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