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圖片:1969至1970年度全日制師生。站立者,左起:Harry McNair、Harriet Yapp、John Rose、汪文恂;後排中央 (兩位外國人):Anthony Sweeting、Raymond Simpson;右三:Norman Henderson;他背後 (被擋者) 是李林建華;筆者為右一。其餘是學生。
香港大學文學院早在1916年便已開設教育系,供有志當教師的學生選修;1939年更進一步開辦為大學畢業生而設的一年制教育文憑課程,培訓各科中學教師。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港大復校,教育系也於1951年重開,但只設教育文憑課程。它的首位主任是 Prof. Kenneth Priestley。我入讀時還是他當系主任,但到我入職時,已換上了 Prof. Norman Henderson。
教育系初期只提供全日制一年教育文憑課程,供本科畢業生修讀,1953及1956兩年分別增設教育碩士課程和兼讀制兩年教育證書課程。Norman. Henderson 上任後,開辦博士課程。
初擔教研 心怯授課
作為明原堂舍監,我必須在教育系承擔一些教研工作。跟系主任討論工作安排時,他要求我講幾堂課、做些教學視導、開展一項研究和帶領一些活動。港大有一個很好的傳統,對新入職的同事比較照顧。因此,我初期的工作量頗輕,一年後就愈來愈重了。以下分四部份講述我作為教育系兼任講師的工作:(一) 講課;(二) 教學視導;(三) 研究和評審;(四) 其他教育活動。
第一、二年我負責幾節「教育原理」的課,講的是歷史上一些西方哲學家的教育思想。雖然我報讀碩士課程時曾自修這一科,但所識極為有限,因此要花很多時間備課,一節60分鐘的課一般要三天以上的時間去準備,講課時有些心怯,遇到同學提問則更緊張莫名。幸好這科是與一位同事合教的,我教一半,全年六節,而且兩年後就由別人接替了。
從「中國教育原理」至「中國近代教育」
當年的課程有一門與此平行的科目,叫「中國教育原理」,由汪文恂老師用中文主講,內容主要是我國思想家的教育觀。60年代,唸教育文憑課程的學生之中,每年都有若干名是不諳中文的,大學只好豁免他們修讀此科。這是不得已的做法。我入職第二年,系主任大概想到了這點,問我是否願意以小組討論的形式,帶領他們探討這個課題。我答應試辦。
1969至1970年,我選擇了能力所及而估計他們又感興趣的課題講講;1970至1972年,基本上按照汪老師的課程綱要來講,但詢同學要求,作了少許刪減,增加了一些中國近代教育史。1973至1974年度開始,我的課程比較正規化了,但只供不諳中文的同學修讀。再過兩年,即1975至1976年度,鑑於兼讀制的同學之中也有不懂中文的,系主任決定把它的上課時間改在晚上,並正名為「中國近代教育」。1977至1978年,同事 Hob Brown 表示對這個課題有興趣,希望參與。從此,我們一起上課,多半時間是我講,部份時間是他主持討論。我離開港大之後,他接手教這科。
(請按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