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學潮是平台之爭

鬧學潮,就是爭平台,爭一個溝通的平台。或問,自由之都,不是有絕對言論自由嗎?你錯了!每一個平台,都有主人,都有立場,都有目的,都不屬於平民。既被剝削者,能有錢來搞平台嗎?即便是有幾個左翼知識分子願意為人民服務,他們能不被封殺嗎?平台,哪裏會有?如果有了,誰還會上街?
鬧學潮,就是爭平台,爭一個溝通的平台。
 
或問,自由之都,不是有絕對言論自由嗎?你錯了!每一個平台,都有主人,都有立場,都有目的,都不屬於平民。既然,搞出來超級地租,搞出來聯繫匯率,既得利益者能不捍衛嗎?既然是既得利益者,能沒有錢來捍衛嗎?有既得利益者,怎能沒有既被剝削者呢?既被剝削者,能有錢來搞平台嗎?即便是有幾個左翼知識分子願意為人民服務,他們能不被封殺嗎?殘酷的現實是,不但被右翼殘酷地封殺,也被假左翼奸詐地污蔑,也會被糊塗的左翼憤怒地謾駡。平台,哪裏會有?如果有了,誰還會上街?
 
或問,怎樣解決問題?答曰,建一個平台好嗎!解決的唯一的方法是溝通。兩種鎮壓都能結束抗爭,一種是用平民暴力對付平民,另一種是用國家暴力對付平民。但是,結束抗爭容易,解決問題困難。積怨深刻,會帶來更大的抗爭。為甚麼,你們就是不願意溝通呢?為甚麼,你們就是不能為平民建立平台呢?官僚有平台,富豪有平台,外國人有平台,為甚麼平民不能有平台呢?聽一聽老百姓的聲音,真的就會痛苦到死嗎?難道,不聽老百姓的聲音,就永遠不會死了嗎?或者,北京的哥哥們還以為有平台呢。可惜,民國初年袁克定(袁世凱之子)獨家訂制的《順天時報》是假的!
 

溝通是政府與人民的聯繫

 
平台是文明的象徵。有了平台,就有了人民的聲音,才有了一絲民主的可能性。逆推理,有了平台,就沒有了學潮,就沒有了工潮,就沒有了動亂。訴求,總是要說出來的,說出來才有解決的希望。被侵犯,總是要講一下理的,讓講理誰還願意階級鬥爭。拆掉平台,合了誰的心願?當然是合了帝國主義的心願!帝國主義憑甚麼顏色革命?就是切斷政府與人民的聯繫!拆掉平台,就切掉了黨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繫!幫着拆平台的,除了資本家之外,只有混進體制的漢奸賣國賊!由此,拆平台的傢伙們,他們就最喜歡暴力。他們最清楚大叔們的敏感點,他們總是刻意突顯民運的港獨特色,他們唯恐不能激發出大叔們愚蠢的憤怒與衝動。他們最怕溝通!黨和人民一旦溝通,這些壞蛋們的末日就來到了。
 
我說了無數遍了。孩子們是愛國的、愛港的、善意的、講理的,因為他們都是我們中國人的孩子啊!使用政府暴力不好,使用平民暴力更不好。我用30分鐘就能說服孩子們,你們為甚麼就是不肯去做呢?你們不去做,可以委託我們去做,我們願意去做這些有意義的事情,我們也有能力做好這件事情。但是,說服了孩子們,能說服有關方面嗎?能為孩子們,能為市民們,建立起來長期溝通的平台嗎?能討論一下超級地租問題嗎?能討論一下聯繫匯率問題嗎?能討論財政主權和金融主權嗎?能真正為國家主權盡一點力嗎?能真正為老百姓爭一點權益嗎?在我心裏面,孩子們是可敬的,他們不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他們也不僅僅是為了全體市民,他們也間接地幫助了他們親愛的祖國。
 

反觀自我的鏡子

 
東方之珠是一面鏡子。鏡子是用來反觀自我的。我們也搞了超級地租,我們也搞了聯繫匯率。最可怕的是,我們也在拆除平台,一切可以與人民溝通的平台。一個高壓鍋,至少需要一個減壓閥。用釘子釘死減壓閥,那可不是甚麼保黨愛國,那是幫着帝國主義毀黨禍國。最不能饒恕的是,他們殘害老百姓,卻利益帝國主義。在鏡子面前,大叔們應該慚愧,我們不如那些純真的孩子們,我們甚至都不能理解可敬的孩子們。當然,在鏡子面前,妖孽無所遁形。誰在搞超級地租?誰在搞聯繫匯率?誰在製造逼近世界頂峰的平民稅賦?誰在製造突尼斯、利比亞、敘利亞、烏克蘭式的動亂?誰正在成為一個最偉大奇跡的卑鄙顛覆者?都去照照這面鏡子吧!
 
平台,就是一個說話的地方。還需要再說甚麼甚麼之道嗎?
 
悠悠之口,昭昭日月,天下歸心。
 

盧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