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香港做記者的Benie,十年前走進了沙漠。
我以前是三毛迷,三毛愛上沙漠,走進沙漠,我少女時期迷三毛,認為這是因為對城市的冷漠、計算、猜忌、市儈作出徹底的控訴、抗議、放棄。
這次終於拜訪撒哈拉,我這個三毛迷,終於以老年心態再讀三毛,年紀不同,對三毛的少女式單純浪漫,如今增加了的對人生唏噓無奈的過濾,對於三毛的坎坷生平,也了解多了,感受的確和我少女時不同。
任性的投入終有一天會醒
人要悲觀,去哪也會繼續悲觀;人要樂觀,其實也不用走進沙漠。
走進沙漠的人,其實怎可能不積極樂觀?哪天沒沙塵暴,已經是上天恩典;哪天吃飽肚有水飲,已經要唱歌跳舞慶祝。遊客來了又走,他們是有點專業地替遊客解憂,遊客背負了寂寞、陰暗的冬天憂鬱、工作上的逆境挫敗,花了錢走進沙漠,他們便用沙漠的熱情和直率,叫你暫時忘憂,要你融入沙漠的美。
怪不知何其多歐美中年女人,索性留下來,和年輕的當地男人墮入愛河,受夠了城市男人的自私、自戀、自我,寧願對沙漠的美,來一個完全投入。但任性的投入終有一天會醒,還是做一個遊客,比較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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