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圖片:歡迎晚宴三桌,朱機志夫婦站在曼儀後面。
經過2003年6月的測試,我認為可以遷居溫哥華,於是在2004年5月中和曼儀前往看房子,但沒有找到適合的。之後,我們轉往多倫多和哈市探望親朋。穎之一家四口和允寧分別到上述兩地與我們見面。曼儀哥哥紹松的家是我們在多倫多駐腳的地方;在哈市,我們作客朱機志、梁潔明家。
2005年6月,我們再接再厲,再去溫哥華看房子。出發時,下着傾盤大雨,計程車剛過蒲飛路便無法前行了,於是掉頭向香港仔隧道方向進發,卻又在瑪麗醫院附近受阻,最後往下取道西環,經過合共兩個小時的折騰之後,終於趕及辦理登機手續。「這一來,真不知是禍是福。趕上了,當時真是滿心歡喜;若趕不及,或可免去日後一劫。正是福兮禍所倚,樂極會生悲……」我在當年的「年報」這樣寫道。
摔跤休養多日 決定在香港終老
我們到達溫哥華後,第二天晚上,就在一個朋友家裏,一個不少心,踏着躺在客廳的大狗,跌倒地上。爬起身後,不感痛楚,以為沒事。回程,在保謙的車子裏,感到右邊的大腿和手臂都腫脹起來,而且脹得很快。保謙和慕華知道了,感到不妙,決定送我到附近醫院的急症室。原來這些都是積血,成因是跌倒時體內大量出血。醫生不主張把積血抽出來,恐生意外,寧願待它讓人體慢慢吸收。
體內大量積血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楚。白天還好,晚上最慘。頭兩星期,我經常無法入睡。睡着了,不出兩小時便又痛醒。結果,什麼計劃都泡了湯,在慕華家休養將息一個月後,待痛楚減輕了,便打道回港去。這痛楚,要到年底才完全消失。
經此一跌,我們決定留在香港終老。既然準備長期在港生活,就想住得舒適一點。我們有兩個方案:(一) 在「海怡半島」買一個較大的單位;(二) 擴大現住單位 (早年已買下隔壁G室,並已獲批准打通)。為免麻煩,我們決定採取方案一,於2006年中買下第十座7E單位。繪製裝修圖時,發覺地方不好用。正在傷腦筋之際,G室的租客要搬出,我們乘機改變計劃,實行打通GH兩個單位。
新屋裝修勞心勞力
本來有一位相熟而又手藝甚佳和很有責任感的單幹裝修師傅,可以請來承包這項工程的,但考慮到這是一項大工程,請一家大公司來處理可能好一些,因此通過一名在新鴻基當建築師的學生,委托一家專為新鴻基承包裝修工程的公司負責其事。該公司的東主陳先生很專業,但他派來的監督卻異常顢頇。
監督和安裝圍板的人還未到,拆牆的人已前來。他們一聲不響便開工,叫停也不理,弄到滿屋灰塵,我們被迫遷居慕華家。次日,工人一早就把舊窗拆了,但新的又因為預早已裝配好而進不了升降機,這時天文台掛起了三號風球,當夜狼狽之情和日後的麻煩,可以想見。洗手間的門和一些入牆傢俬也造錯了,要再造和重裝,效果因此欠佳。在無可挽回的情況下,我們只好勉強收貨。最後,換地板了。他們拆了舊的,立刻就裝上新的,不待地面乾透才動工,結果不到一星期,便有些地板「炒了魷魚」。我請陳先生來看看。他見了,二話不說,立即命令重新再做。他為此平白損失二萬多元,我們也因而無端端浪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圖片: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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