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政府媒體一直說警察在處理暴動時濫用武力,或過度武力。若認真地看新聞各方面的直播,甚至有親身到暴動地點觀察的,應可看到這樣的指摘,不僅是言過於實,實際上是混淆是非,故意誣衊警察的工作。
警察行使武力代表着公權力。濫用與否,視乎暴民的暴力情況,過度武力也要視乎具體情況如何,最主要的,是要將警察所用的合法武力與暴民的非法暴力作比較。當暴民暴力升級,對警察、公眾和社會秩序所造成的人身危害性及傷害風險愈大的話,警察所用的合法武力就必然要作出相應升級,而合法武力應該比非法暴力更為強大,目的是鎮壓後者,產生震懾作用,不讓暴民繼續施暴。
今次香港實際的情況是,不知何故,警察不敢行使適當的合法武力來鎮壓暴民的非法暴力,暴民非法暴力不停地升級,對警察和民眾的傷害和風險不停地提升。警察反而退縮了,躲在警署之內任由暴民火攻石擲,且用的武器還是一樣,並沒有因應暴民的暴力而改善。在中央政府督促,警隊負責應對暴動的領導人員更換之前,特區的警察不是濫用過度武力,而是不負責任地降低用合法武力的程度和規模,帶有投降性質,把香港的治安控制權拱手讓予暴民。
若這樣仍然說警察濫用過度武力,不是盲目無知,便是中了政治的毒,眼見耳聞的都拒絕,只盲從別有用心的政治宣傳。其中的專業人士、醫護人員、政府的官員,基本上連怎樣分辨事實是非的能力都喪失了,像參加邪教那樣心智封閉起來,他們的表現正與走在暴動前線的暴民和學生無異。
香港的情況可能比歐美更糟糕。人家是媒體精心製作,各方配合(包括利用社交媒體等)製造假象;香港則是媒體偏頗、扭曲事實的水平低下,只是粗暴地造謠造假。香港的有學識之士也竟然盲目相信。其中可能不僅只是假新聞的作用,而是他們本身便是用心如此,情願相信假新聞,來迎合執拗的政治信仰。不惜把在專業上、大學和工作中學回來的做人道德、專業操守和明辨事理的能力完全拋棄。
治亂世用重典,香港本是繁榮盛世,被這些外力和港獨弄成亂世,警察更需重拳出擊,力挽狂瀾。合法武力的使用必須加重與升級,以此抑制暴民暴力走往恐怖主義的道路上,迅速的止暴制亂,不讓暴民和暴亂繼續下去。
暴動開始之後,香港政局和民心已變,多年建立的法治精神已受嚴重破壞,重建不易。且美國亡華之心不死,亂港之心不止。警察是香港的長城,應好好發揮作用。
調整戰術 打擊暴民
香港的顏色革命正處於一個轉捩點。一方面,由於美國總統特朗普本來的不支持,令美國策動的攻勢開始停頓,革命骨幹有些跑往台灣,被捕的也不少,無論人數和物力都似有不繼之勢,正借機場一役受民眾反對而處於整頓;另一方面,特朗普又突然變臉,將香港的顏色革命與中美貿易談判連接起來,美國政府對香港的干預成為對顏色革命的支持,藉此補充實力,尋求再掀高潮。
面對這樣的轉折,香港要準備應付美國下一輪攻勢,不能被短暫的暴力退潮所欺及迷惑。重整隊伍、嚴陣以待是必然,但更重要的是調整戰術,以求更有效地打擊暴民。
一是用裝甲車運送特警隊,以應對暴民的流竄戰術;
二是用水炮車重點打擊暴民人多勢眾的地點,用水炮打破其集結,有利拘捕;
三是幕後加強偵查,挖出暴民物資倉庫及運輸工具,斷其物資供應;
四是追緝領隊的暴民和網絡上的指揮,特別是對相關教師必須盡全力追捕,以打擊其所帶領的學生,並將之向社會示眾,摧毀他們的士氣。
顏色革命,必然是戰爭狀態,攻防有戰略、戰術和部署,不能再拘泥於甚麼警民衝突的謊言假象。暴民一方有深厚的物資財力支持,也有美國資深顏色革命專家配合策動和部署,且在香港及海外,也有美國外交情治的總動員。各種現象都反映不可能單純視之為香港一地的警民衝突,而是實實在在沒有硝煙的戰爭。戰爭只能用戰爭的方法來對應,否則便是自陷敗局,自取滅亡。
新加坡的鄭永年教授主張暴民用暴力破壞社會,群眾亦可用暴力對抗他們、維護社會。香港今次顏色革命卻因政府遲疑致由小化大、遍地開花,暴民失控,引發更多的牛鬼蛇神參加。加上香港社會長期存在反共反中心理,致顏色革命有幾十萬人或多或少參與,聲勢浩大,不易處理。香港只有約3萬名警察,實在不足以應對幾十萬的暴民及其附和者,要解放軍或武警不出駐軍營地也能平亂,便需要民眾的支持。
一是對所有不合作運動不能姑息,要堅決反對;
二是對侵入社區搗亂者,地方民眾團體應組織力量支持警察平暴;
三是群眾要動手拆除任何非法破壞公眾地方和秩序的障礙物,包括連儂牆。
第一點是個人責任,但其他民眾要施加援手支持;第二、三點則是把地區的群眾組織動員起來,打擊暴民破壞行為,支援警隊止亂平暴,不能再出現群眾袖手看着暴民圍攻警署的情況。平亂救港,人人有責。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doc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