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與革命

示威和暴動的參與者提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卻是不知所謂,可能純粹從文宣出發,但求順口,不管內容。或許這也正反映出他們的心態,目的只是找個口號、找個藉口來進行他們私底下的政治企圖。

我們說香港現時的情況是美國策動的「顏色革命」,一是根據美國在其他國家策動「顏色革命」的規律來作比較。因為美國習慣公式化來做事,「顏色革命」的推展都是一板一眼,按着標準公式來進行,不可能屬偶然的巧合,而更多是美國的策動。

二是根據各種訊息,例如香港示威暴動者的海外和在香港內部受訓、輿論的發動和相類的模式、資金的流向及物資後勤的組織等,當可看到香港以外的政治勢力在操作。更可笑地,美國官員竟然公開干預香港的政治。

當然,我們很難舉證美國與示威者和暴民的直接關係,否則的話,美國中央情報局及其他情報部門便失職了。美國幾十年建設起來的國內外情報力量和龐大的資金投入,不可能犯上低級錯誤,被別人容易逮住。

相對而言,示威和暴動的參與者提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卻是不知所謂,可能純粹從文宣出發,但求順口,不管內容。或許這也正反映出他們的心態,目的只是找個口號、找個藉口來進行他們私底下的政治企圖。

「光復」的意思是把舊的、失去的恢復。光復過往的說法,是推翻日本對香港的侵略與佔領,恢復英國統治。因此,在回歸之後,用光復的口號,相信便是要求恢復英國的殖民地統治。示威與暴動的人應該不懂歷史,光復元朗便不會追溯當年新界鄉親與英軍作戰,把當時的戰敗用於今天的光復來扭轉。用光復口號,便是反動的恢復英國殖民地的統治。

時代革命便是城市游擊戰

至於「時代革命」,什麼時代?相信設計口號的人也不清楚,不學無術的以為時代便是當前,時代革命便是當前革命。

在香港的當前是革什麼的命呢?他們不提資本主義革命、民族主義革命,因為他們不懂,不提基層革命、打工仔革命、窮人革命,因為他們多是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的青少年,靠父母、社會養,並沒有社會理想。革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現實的遊戲,更為真實的打野戰,他們並沒有任何政治理想來革社會的命。

由他們背後策動者設計,時代革命便是城市游擊戰,佔據道路,攻擊政府,攻擊警察,大肆破壞,革命便簡化為造反,暴民主宰城市,替代警察。唯一的意義是反政府、反社會,唯我稱王,發動更多的人,製造多數人的獨裁和專政。

但即使參與示威暴動者無心,策動者卻有意,且計謀極深,革命是革當前政府,即特區政府、中國政府的命。革命的目標便與光復相呼應,恢復英國殖民地統治!

群眾出手

當示威暴亂演變為對香港秩序和治安構成大破壞時,社會不能坐視不理。

例如破壞交通燈號系統,容易釀成交通意外,引致傷亡,對社會和人命,便是重大的風險。不但警察要追查、緝捕兇徒,社會大眾若目睹也應起而制止。人命關天,不能猶豫。

又例如罷工不成,卻以擾亂公共交通來製造罷工假象,這便超出罷工的範圍,而變成衝擊社會秩序,擾亂民生。特別是在港鐵、公路上製造阻礙,也容易引發交通意外,傷及駕駛者和乘客。一般正常情況是讓警察與港鐵等公共交通機構職員處理,但若是像近日那樣少數人故意製造故障堵塞,警察調配不及,公共交通機構職員不敢處理,在勸告不聽時,乘客及有關人士亦應協力合作,維持秩序,包括阻止不法之徒在港鐵或公共交通工具製造麻煩,保證車門正常關門,防止亂動緊急掣。此外,在道路被故意阻塞時,協力搬走障礙物,消除產生意外的風險,勸告示威者取消干擾道路的不當行為,支持警察恢復交通秩序。

另外,近日暴亂有不少情況是暴亂者攻擊其他人士,警察沒法援助,社會群眾便應該施加援手。當然,不應武力搶救,因為過於危險,可游說以至譴責施暴者,協助被攻擊者躲避,人多勢眾的話,便可嚇退施暴者。施暴者不少是大學生、中學生,未必喪心病狂地暴戾失控,群眾施加壓力,他們或會有所收斂。

香港現時的情況是示威與暴亂都針對警察執法,而當缺乏警察的執法,非法行為便會層出不窮,而有關政府部門的職員在暴徒暴力威脅下,也不敢執行原有的市政管理職權和責任。在暴徒橫行霸道底下,香港已淪為失控的城市,暴徒破壞設施、摧毀秩序,肆無忌憚,瘋狂的態度愈演愈烈,而且使用的非法武力手段也愈來愈升級,警察疲於奔命,情況惡化迅速。

面對這樣的情況,政府與警察便要加強合法武力的使用,鎮壓暴徒,盡快地抑止暴亂。但與此同時,社會也有責任出來指摘暴徒,協助警察恢復社會秩序,制止各種對市政的破壞。

幾十萬人示威不是為了暴亂,或是什麼「光復」、「革命」的港獨要求,大多數示威者都不可能接受暴徒治港的局面,因此便不應被他們騎劫,用示威遊行來掩護他們的暴行。無論對政府政策有何不滿,也不能用暴力破壞來逼政府聽從。

如果相信民主自由的,便要依民主自由的制度行事,香港需要改革,但是不需要革命,要改革便先要平暴平亂。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陳文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