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特朗普逢奧巴馬必反不是說說的,更是有成本的。
北方士族能同化胡族,南方士族「宏擴斯文」,今日要復興中國文化,非從兩漢儒學開始不可。
達到「天人合一」,不只是中國人的專利,而是世界共同之目標。
不一定要做到天人合一,但也不要害怕人機合一的未來。是為禱。
作者希望新亞人好好拿這本錢穆的《人生十論》,看看這兩章令人頓悟的文字。是為禱!
中美關係非敵非友,特朗普的商人風格,對中國未必無利,有得有失。
二戰以後世界發生四大分裂,如今餘下南北朝鮮和大陸台灣還在爭持,踏入21世紀整合是在所不免。
唯有中國和美日關係穩定,以及和一帶一路沿途66國的關係平順,和平發展合作是主調,才是世界之福。
以事業作生命,是有意義的人生,亦是筆者寫這本《讀史論人生》的不言之夢
中國這65年來,脫貧世界之冠,壽命長了,薪金增了,海外遊客亦成為世界之最。
諸葛亮「誡子」要「淡泊的明志,寧靜的致遠」,那是運程未到時的策略,唯有長期培養「自學能力和上進心」才是正確的。
2016年才過去7個月,年初害怕的「搗蛋鬼」已紛紛出來,目不暇給。
中國崛起可自1990年說起,美國人自大慣了,也不會作反省,傳媒在沒有讀者下,也不會去做工作,反而英國人 Martin Jacques 說了幾句公道話。
香港商界若能真正了解這個道理,對自己的人才資源投資,自然有方向,中國和全體貿易將在2020年達到5萬億美元,佔世界15%,貿易融資(Trade Finance) 自不可免,而基礎設施融資到2020年的缺口更達2.5億美元,如何能不參與?
確實二戰後30年間,美國的確給人一個「公正,繁榮有活力,和包容的社會」,只要努力工作,就會過着「富足、自豪、安全、優越」的生活,可是現今又如何呢?
美國人要重視社會基石,要建立國民間的盟約 covenants 彼此要互相貢獻,這是200多年來最大的危機,中國要有前車之鑑,發達經濟體可以如此演變,發展中國家要提供何種建議,才能將「新型大國關係」發展得好呢?
曹仁超去了,大概最捨不得是老妻和兩個女兒,希望死者安息,生者安然,平安喜樂,遠離疾病,是為禱。
錢穆名言:「立國在人,不在物。」值得細味,錢又感嘆:世界上要出現「大仁慈,大智慧,大勇敢」的領袖。
當然港台因年輕世代「政治熱」,社會有撕裂危機,但政治只是人生一部份,不能當飯吃,人總會成長的。
中美兩國的「新型大國關係」其中牽涉六大權力,內容是經濟話語權、資產分配權、區域管轄權、網絡保障權、貨幣主導權、文化滲透權。
中美兩國的「新型大國關係」其中牽涉六大權力,內容是經濟話語權、資產分配權、區域管轄權、網絡保障權、貨幣主導權、文化滲透權。
1979至2015中美建交36年,當然不是風和日麗,美國人也不得由俯視中國到平視中國,畢竟經濟規模到了2014年是大家平等了。
安倍不會是改善中日和中韓關係的人選,竹中明子是對的,承認歷史罪行只是和解的第一步,僅僅承認過去是不能改變過去,歷史就是歷史,接受歷史修正主義的謬論是可悲的,不管是在哪個國家!
呂思勉教人讀史,先由社會科學入手,有了門徑,才能讀史,首先由讀近人所著的書,除本國史,還要讀外國史,因為現代史是世界史,任何一個國家的事實,不能撇開他國而說明。只有廣知世界各國歷史,才能打破成見,況且各國歷史,還可互相比較,最為有效。
呂思勉和錢穆同是20世紀的四大歷史學家,他們對於歷史事件的看法,對今天仍具重要參考價值。
「誤認分黨相爭為政治上最高的景象」,「殆不知所謂和衷共濟與舉國一致。」世人要到100年後的今天,才恍然大誤,「一般黨員,則憑藉黨爭的美名,來公開無忌憚的爭權奪利 」,上述是錢穆在80年前的觀察,居然至今仍然在所謂民主社會中發生,豈不痛哉!
所謂「士」,是「士農工商」,是四民之首,錢穆說是「中國社會所獨有」,西方人不易明白,其定義有七個「非」:「非貴族、非軍人、非官僚、非富豪、非宗教信徒、非專門學者、亦非一般庶民」。只是「讀書識字」,不是「士」,要「讀書明理」才合格。所謂「士」,是「一群立志達道的人」,最能代表是北宋范仲淹……
錢穆在《國史大綱》的結語:「政治不安定,則社會一切無出路,社會一切無出路,則過激思想愈易傳播流行,愈易趨向極端。」要對此加以糾正與遏止,又不知費國家民族多少元氣與精力。中國人對此都應三思。
21世紀中國人追求中國夢,求的是民族復興,從《國史大綱》的故事,當然是回到秦漢隋唐,而不是宋明清。「秦漢隋唐統一相隨並來的,是中國之富強。」(錢穆語)。但宋朝的統一欲始終擺脫不掉貧窮的命運,元朝和清朝是狹義的部族政治,沒有秦漢隋唐的高遠理想,源由戰國時代的學術,向中國由貴族封建移轉到平民統一,所以平民的劉邦成功了,項羽、田橫這些貴族皆不能成事,錢穆稱這是「觀世變」。
錢穆在《國史大綱》中,提出宋明學者中,有所謂「秀才教」,是范仲淹等人以來,流行於一輩以天下為己任的秀才們的宗教。他們以嚴肅的態度,來遵行他們的「純潔高尚而肫摯的信仰」,形成一種合理的教育,可惜的是,不是人人都是「以天下為己任」的。社會上有機會讀書,以及有資格做官的人,遠遠超過「秀才教」的人,因此他們空有理想,而無法實現,他們對政治悲觀,甚至持反對態度。而一輩盤踞在政治各部門的官僚,亦常敵視他們,甚至屢興黨獄,明代講學的書院,屢遭焚燬,程顥朱熹皆列黨禁,王陽明亦幾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