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年12年一度,往復循環,對靈巧多變、充滿激情活力而有點叛道的眾多青年學生來說,高度的代入感自不待言:「老孫自小兒做好漢,不曉得評人,就是見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個喏便罷了。」
今天,是人權平等衝天的時空,小學可停課,中學為何不可?與幾位中學校長在組群溝通,上周一、二、三的數天,學生缺席率都創新高峰,兩位數字乃至三位數字串連的,比比皆是!
常與學生分享家事國事天下事,總守着五部曲,先後有序,依次為:擺事實、講道理、說感受、明思辨、向前看。
返回香港,早前立法會有人焚燒垃圾桶,上周,立法會秘書處又接獲放置炸彈警告,特首《施政報告》,繼續有議員動口動手,朝特首投擲物件。
800個常額教師能聯想出什麼?學界與社會的訴求,不是說合約教師要走入政府正規編制(即常額)無門嗎?如今有800人可以被收編入常額,起碼就有800人受惠,不是很好嗎?問題是,增設800個常額教師的費用,從何而來?
連續幾年,學校都會帶領全體中一學生到廣州,窺探這珠江三角洲最重要的城市面貌。眾多的建築物當中,最吸引筆者注意的,莫過於廣州大劇院。
平情論,TSA 的異化孽債,是大家一起打造出來的,但作為政策設定與主導的政府,「錯而能改、善莫大焉」,必須要領頭先行……
一校之長,要背負整所學校的榮辱得失。公開發言,發表文章,壓力不小,特別在今天批判大潮沖天的大時代,往往是弊多利少。難以言傳的心理包袱,確是不輕。因此,願意將自己上課學習,以文字形式成書公開,是勇氣價值的表現。
由同心教育基金會(香港)(下稱基金會)全資贊助,灼見名家傳媒義助校訂,邱國光博士與筆者共同主編的《校長也上課》一書,上周六舉行發布會……
作為賺大錢的成功商業奇才,懂得用行動實踐「錢財身外物」,更能與億萬的用戶分享,什麼叫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具體實踐對下一代孩子的道德責任。
報章的記者朋友到校來訪,問筆者一個小小的問題,那就是學校對外活動參賽,領取的獎盃應如何處理,愈積愈多怎麼辦?
宗教教育的極端惡果,就是邊喊真主偉大,邊屠殺平民,是為害人害己的「教育」。
任何形式的恐怖襲擊,都應受到文明社會唾棄。
在一個論壇上,筆者向曾鈺成先生及葉劉淑儀女士問:「假如現今兩位可以全權處理教育的政策,但只准提出一項,究竟是哪一項呢?」
叛逆乎?根本毫無成長乎?抑或久未鍾情書本,理屈詞窮,必要用粗言穢語壯聲壯膽?
看聯合國成立的目的與使命,日本配得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位置嗎?幾個嚴肅的問題,日本政府必須認真回答。
怕的是,勇敢的政務司司長,力挺受辱公務員同時,一些庸碌無能、尸位素餐、等退休享長糧的公務員,乃至拿花紅的問責官員,一句「官到無求膽自大」之後,大樹好遮陰,不做不錯有之,亂做亂噏也不會有錯者有之!
百年新起點,願信、望、愛的實踐,在這裏不捨晝夜。
那時候的海星辦學,是贈醫、贈糧兼贈教,三位一體。可以這樣說,學童的身體健康、知識尋覓,乃至最重要的心靈培育,都在海星的着地教育,一體均霑。
歷史拷問,香港殖民地一詞,從何而來?確實從英國逼中國簽下三條不平等條約而來。
於是,「中國威脅論」、「中國垃圾論」無遠弗屆,連一些小孩亦琅琅上口,中國本土也要附庸的聲音,著書立說,要「來生不做中國人」而後快!
她選擇的學系,並未有跟大潮流,以醫、商及法律的科系為先,而是選擇並無「錢途」、畢業可能變成失業一族的歷史系。
又有校園以外的政治團體,硬要學校將驗水排頭位,不惜又用外力佔先鋒。政治從來都可放長放大,香港走下去,驗水驗血平常事。下一回,是驗空氣的了。
很可惜,日本自侵略戰敗後,具鷹派強硬作風的內閣,時有出現。不承認戰爭罪責,不道歉、不反省,亦不賠償;「戰時」作風,揮之不去。
中外文字、語音紀錄,還有至今尚倖存的中國老兵、乃至日本籍的老兵,以及慰安婦,都在不同的時空裏,拿出人類應有的良知,一同指證日本。
不少歷史學家以「痛」形容近代中國的發展史,筆者認為恰當。一部中國近代史,是謂「痛史」,乃中肯定論。
抗戰勝利70周年,莘莘學子隨團遊學日本,到訪靖國神社、遊就館等地。他們從更深入的角度,了解中日戰爭的往史,對於兩國關係,亦有了自己的一番見解。
勢孤力弱的中國,為何最終贏得八年的抗日戰爭,關鍵在人心!軍國主義的日本,三月亡華論,惹起中國全民的共憤,犧牲已到最後關頭,全民力量必須凝聚,十萬青年就十萬軍,國共可以共同合作,一致抗日。
筆者必須再提出一個建議,就是全港學校應有「一校一醫護」設置,鄰埠的澳門及不少文明先進的地區,早已運作了,香港為何不能?
十年寒窗苦教,就請政府撥下應撥的資源,幫幫年年續約的年輕教師,不是說,教育不是支出,而是投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