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書與黃龍──香港皇仁書院華人精英與近代中國》一書談及此學府對中國近代化之貢獻。透過研究皇仁校友的歷史,見得這個精英搖籃與各方面的國家發展,有密不可分之關係。

饒戈平新作《與時偕行──一國兩制與基本法在香港的實踐》取自《周易•益•彖》中的「凡益之道,與時偕行」之語,寓意一國兩制與《基本法》的成功實踐及人們的理解認識,都處在不斷發展深化的過程,需要不斷提升。

赤壁之戰所發動的火攻,是否就像電影與小說中所描述般,足以徹底地摧毀曹軍,由此決定整個戰局的成敗?其實在這件事上面,還存在着不少可以爭議之處。

如果生、老、病和死都是「自然」生命旅程,如果科學與科技都「自然」地自律向善,可能就沒有生命倫理問題。

一場「史無前例」的群眾運動,來得蹊蹺,去得古怪,中國命中有此一劫。十年辛苦遭逢,最後才發覺,沒有任何人從這場運動中得益,文革留給我們的,只是災難和負資產。

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需要來自甘地的訓勉。祖父會為今天充斥着憤怒的世界感到悲傷,但他絕不會因此絕望。

運動雖然重要,但不可以無節。既要睡眠充足,又要涵養精神。

很多研究顯示,成功不但和能力有關,也和自信息息相關。如果你想成為變革的推動者,特別要注意這一點。因此,我擬訂了一項計劃,努力把自己推到舒適圈外,強逼自己去做最害怕的事:也就是與人交流。

小思老師精於書寫人物,除了良師的指引教誨、照亮人間的名人事跡,其筆下平凡的小人物更是活靈活現。

對六四死難者的悼念,是人類最起碼同情心、同理心的表達,更重要的是對大陸民主、法治、人權狀況的持續關注和表態。

我看到的是,六四屠殺只是極權殘暴的最惡劣展示,之後一直以不同方式展示其專橫,從沒停止。

梁啟超經歷着這一切,同時是這種轉變的積極參與者。他是一位行動者,25歲就捲入百日維新的旋渦中,流亡日本後又參與策劃自立軍起義。他在袁世凱與張勳的兩次復辟中挺身而出,成為再造共和的關鍵人物。

異見──少數人的聲音,也會影響我們。提出異見的人同樣也能說服我們接納非主流的意見,雖然這是場艱難的戰役,但他們能讓我們同意他們。

有些學者根據和參考新出史料,撰寫通史性質的中國近代史,但以之與郭廷以先生《近代中國史綱》這本巨作相比,總是感覺不足,甚至相形見絀,因而對郭先生的史學功夫和眼力,更不得不由衷欽佩。

在楊過那個時代,指甲鉗顯然還沒有發明出來,人們究竟需不需要剪指甲?如果需要,又是用什麼工具來剪指甲呢?

《字旅相逢》雖然只訪問了15個人,可是字裏行間串連起來的名字,卻不下300個(這得要佩服珍今從訪談帶出問題和帶出人的功力),構成了一代文化人和互相交疊的文化層。

你不需要改造自己也能成功做到持久改變。你只要了解如何讓人持久改變的科學,並且創造一種與你個性切合的程序就行了。這本書談的就是這個。

今時今日,經濟全球化是個不斷被提及的現象,社會與社會之間、人與人之間愈來愈互相依存(interdependent),而這種跨國的互相依存對無數人的生活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

從政治哲學的角度來思考國際政治問題可以呈現另類的政治可能性,改變我們原來習以為常看世界的方式,此亦是政治哲學的其中一項重要任務。但這些可能性會否過於樂觀或者烏托邦呢?

由人性中爭權逐利的普遍傾向,論證國家利益在國際政治中的重要性,政治現實主義需要回應一個問題:即使現實主義對國際政治的觀察是基於一種對於人性的深刻洞見,那為什麼在國家之內我們可以講道德講公平講正義?

國力的強弱是相對的,因此每個國家都要考慮自己在國際上的相對地位,而對國家安全的顧慮亦影響國家之間合作的可能性,因為如果其他國家在合作之中得到更大的利益,變得比自己更加強大,就無疑是削弱自己的國家安全。

社會正義是當代政治哲學的核心議題,其目的在於為社會制度尋找公平合理的基礎。然而,近年愈來愈多哲學家以及經濟學家意識到從單一社會層面討論正義已不足以處理很重大的道德問題。

一群來自不同專業背景且素未謀面的人,懷着改變香港應試教育生態,實踐自己教育理想這個共同的夢,一起踏上了大嶼山芝麻灣半島的大浪村。小島學園的7日6夜學習體驗營(小島營)就此橫空出世。

說到「徹底坦率」,最讓人訝異的,或許是最終的結果通常和你擔心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你唯恐對方會因此憤怒或懷恨在心,但其實他們會很感激有機會把話講開來。

我開始研究,如果我們已經執行、曾經試圖,或是希望執行5%哲學的話,人生會變成什麼樣。我看到的資料和科學證據都顯示,的確只要多努力一點點,幾乎生活每個面向都會產生變化。

既找到舊照片,可見相中風景優美,甚為可觀,然而美中亦要求真。今年初,香港大學圖書館邀請林準祥博士介紹新書,既向一眾讀者展示吸引彩照,更娓娓道來成書過程種種照片考據故事。

上世紀七十年代香港報壇百花齊放,影視及財經都有獨立出版的日報,《體育日報》順應潮流,但亦講求創意,這可在陳灌洪先生出版的刊物中看到。

李永達自言對入獄並沒有什麼恐懼,認為這只不過是突顯特區政府對異見人士的鎮壓。他作為其中一分子是可以抵得住這種壓力。監獄可以囚禁他的身軀,但不可以囚禁他爭取民主的決心。

你要去的遠方可能充滿了挑戰和荊棘,無論如何,相信自己,相信學習,相信成長。不必走得快,但一定要走得遠。

「一中多制」同時着重「一中」與「多制」兩個面向,不光只是強調在大陸和台灣兩個主權性政治實體之上建一個「邦聯」或「大屋頂」,而是同時肯定兩岸四地的多樣化政制實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