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教育的重點在於照顧、滋養老師及學生,進而希望老師能將所學都應用在學校及課堂上,並設計出適切的教案、課程及建設學校的氛圍。
在民間用廢棄校舍,開辦自由學校,叫東京新宿學校,錄取年齡由5至20歲的學生,今天已開設多間分校。
贏在起跑線上的心態仍然根深柢固。家長為了免孩子落於人後,選校時便「擇善固執」,這些「排名榜」便成為「指路天書」。
幼兒智能的發展過程,乃因應自己在適應環境的歷程中,為求心理平衡,不斷同化、調適,納入新經驗,修正既有認知結構,經歷平衡、失衡,智能得以持續發展。
雖然社會上日漸對「贏在起跑線上」的摧谷文化有所厭惡,但似乎又拿不出甚麼方法來。試想想如果取消直資及「叩門」制度,將大部分小一學額還原至分區派位。家長還會催谷孩子嗎?
有人說,教師的角色介乎學術與娛樂之間,幼稚園的娛樂色彩最重,大學的學術味道最濃。不過,人間總有例外,還望頭戴某種光環的學者珍愛自重,在大學閉門授課的時候,「作業」不要太深!
為了讓學生有創造性,不消極中活著,南韓有人開始到山裏辦自由學校,名叫Gandhi School。
香港和內地的師範教育和教師專業發展的活動,大部分都是閱讀和聽講的過程,效果如何,請各位讀者自行判斷。
通過甘肅項目參加者大量筆記的內容,可以一窺內地教育工作者對中港二地學校教育不同的感受和心得。
「身心語言程式學」的原理是透過心智及語言,重組大腦神經系統的訊息改變個人的行為,從而達成設定的目標。
與其要適應社會,隨波逐流,不如以生命的熱情和手藝,甘願放棄物質生活的追求,一步一步,創辦自己的事業。
蘇格拉底傳授知識時,不會強制別人接受。他發明和使用了問答式教學法,通過師生共同談話、共同探討問題。
外國學生的學習生活平衡,學習有趣味,體能活動多,活動空間大。令人不禁要問:外國的月亮是不是特別圓呢?
粘巴達老師帶領着孩子在自然裏冒險學習,對孩子來說都是新的體驗和經歷。
無論富或貧,父母應當抽時間關心和陪伴子女成長,讓孩子的童年回憶中有父母的快樂片段。
中外研究均發現,建立關愛校園對學生的福祉及抗逆力十分重要。
高錕在自傳《潮平岸闊》強調背誦也是一種有效的學習方法,對學生並無壞處。
實踐教育改革提倡的求學不是求分數,重視學習過程,鼓勵教師家長更多地欣賞孩子付出的努力。
孟子沒有長篇大論講述他的學習觀點,而是以講故事的方式演繹,讓讀者們更容易明白他的觀點。
漫步於山林之間,在最自然的環境,用最自在的心情,一步一步的走近目標。
無論任何人出任局長之職,希望他對幼兒教顧有更深入的了解,制訂政策要正確對焦,切勿藥石亂投。
今天我們已經是粵語族群的新生代,如果不及時整理,將來只會留下一片空白。
愛迪生曾說:「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靈感。發明是百分之一的聰明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奮。」
要和從前學校比較,幾乎八成的學生都會回答說:「最喜歡能在自校自由地跑動,以前的學校,就不可以了!」
幼師專業化道路,仍然是路漫漫。
耳聞目睹的觀察經驗告訴我:家長首要考慮的是有意義的學習。
在華人社會,愉快的學習生活是否存在呢?快樂的學習又是否奢望呢?
周有光對學習的看法,更包括通過比較尋找規律、內容需要廣闊的基礎、要擺脫自己的限制,他也討論到考核的作用和處分的效果,最後提到個人對當前中國教育的看法。 要比較才找到學習的規律 僅僅研究一種語言的語言學是不完備的。文字學一向專注研究漢語的漢字,連非漢語的漢字都不在研究之列,其他的文字就更不會成為研究對象。文字學創始於中國,但是國人只研究漢語的漢字是不夠的,因為沒有比較就不能發展。故此,周提倡一定要建立「比較文字學」,比較以後就可以看到規律,並且寫了《比較文字學初探》一書。其後他更從世界文化探視中國文化。 學習的目的和知識的分類 有人把「通識教育(general education)」翻譯成「博雅教育」,周認為不好,因為層次被拔高了。但是「通識教育」這個譯名也不完善,因為它忽略了general education所包含的「自由」思想。周認為general education主要由兩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基礎知識,也可以說是「工具知識」。他們在中學時代稱之為「國英算」,即學校裡只有國文、英文和數學設有考試,小學生和中學生要把這些工具知識學好。現在許多人有個錯誤的認知,以為學好了中文或者英文就是有學問,其實中英文都是工具而已;第二個組成部分是「純知識」,大學生要利用「工具知識」來學習「純知識」。現在的學生苦,主要是中學時候基礎知識沒學好,進了大學還要補英文,苦不堪言。周在中學畢業時,英語已經講得很流利了。老師怎麼訓練他們呢?他舉例說明,例如「老師出了多個題目,你去抽一個,給你五分鐘時間準備,然後你就上台講這個題目,訓練思考和演講的能力。」 大學一年級不分專業,任君選擇。它的理由是:還弄不清楚專業,你就自己定了,這是不好的。所以周在一年級的時候選了一門語音學,讓他對語言學慢慢地有點兒瞭解。不過,周後來修讀的專業是經濟學。 在北大百年校慶時,美國哈佛大學校長說,我們培養學生,要使文科學生瞭解理科,理科學生欣賞文科;大學的目的不是培養專家,而是培養完整的人格,是一個完整的教育。這和我們提倡的全面發展相近。周比較蘇聯和美國的教育:蘇聯旨在培養專家,學生一畢業出來就是很好的工程師;美國不去培養高級工程師,大學生未來發展的可能性很大。兩相比較下,兩種教育模式的利弊得失變得更清楚了。 通識教育的好處,就是可以選修的課程比較廣泛,學生同時學到了自修的方法。周在大學讀書時,主修的是經濟學,同時對語言文字有興趣。因為「受了通識教育的好處,知識基礎比較廣」,所以改行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太大的困難。 提倡漢語拼音的基礎 周從大學一年級開始,就對語言產生興趣。甫進聖約翰,語言生活就完全改變了,因為聖約翰一天到晚都講英語,除了中國文學和歷史以中文授課,其餘一概用英文進行。用了英文,就知道英文的方便、字母的科學管理方法,一系列的事情都不一樣。不僅僅是字母的問題,管理也是重要條件,英語的管理方式無法應用在漢字上。 「拼音字母不是代替漢字的,是來幫助漢字的」,這是很重要的一點。拼音字母讓國內廣大的群眾,特別是文盲群眾能夠從文盲的狀態走進中國的文化。所以,有人說拼音字母在中國國內是一把文化的鑰匙,有了這個鑰匙就可以開啟文化寶庫之門。在國際上,它是一個橋梁,使中國文化走到外國,使外國文化也走進中國。 學習要擺脫自己的限制 周曾說:「觀察自己的一生要跳出自己。」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從中國人的識字問題,發展到看世界文字的發展;探討比較文字學,進而深入研究人類文化發展的規律問題,周把研究結果編成了3本書《世界文字發展史》、《21世紀的華語和華文一一有光耄耋文存》和《有光百歲新稿──歷史進退匹夫有責》,它們分別在周80歲,90歲和100歲時出版,實在令人不得不驚嘆。 這些看來是微不足道的學習方法,對周來說,卻是「終身遵行,自覺有益」。 學習的性質 周主張「讀書按比例」。既要讀文藝欣賞的書,更要讀知識理性的書;一方面培養形象思維,一方面培養邏輯思考。偏食病不利於保護健康,偏讀病不利於發展思維。 影響周學習的因素 周說:「提倡文字改革的人都從簡單的感性知識出發。比如說,外國的打字機多方便啊!中國沒有啊!中國人要花那麼多年(的時間)學文字,還學不好。甚麼科學都不能學啦,等等。這些理由都很膚淺,所以一直到解放初期有水準的學者看不起文字改革運動。看不起是因為(提倡文字改革的)這些人的水準低嘛。」所有群眾運動都是水準低的,然而群眾運動是進步的,是推進歷史的,所以不能完全否認。周說「是受了西洋啟蒙運動的影響。你不能只看本國的文化,你要看未來,要看未來的發展,要有群眾的觀點。」他說:「你要注意到大多數的人,注意到國家的前途。這兩點是舊的學者所缺少的,因為他們看不起窮人。中國歷來是把古代的東西弄好了,考八股文做官嘛!走這樣一條路。改革是一種革命思想,是到了清朝晚年才慢慢地擴大出來,所以群眾運動都是水準很低的。有時候他們的宣傳文章很幼稚,沒有說服力,所以我想我應當研究怎樣把這種改革跟學術掛鈎,把文字改革跟語言學、文字學掛鈎。」 考核的作用和處分的效果 周強調學習應該是自動的,不是強迫的。這種教育思想和方法與我們現在的很不一樣。周在中學時,「每學期也要考試排隊,平時則沒有,老師也不會處分成績差的學生,不會看不起他們」。處分學生不是一個好辦法,因為它會壓抑學生的思想和精神,影響完善人格的發展。 周對教育現況的看法 周說:「我們今天教育為甚麼搞得這麼糟糕呢?因為我們沒有科學的教育學,當然教育搞不好。為甚麼沒有科學的教育學?因為中國沒有引進科學的教育學。我們今天引進了國外的自然科學,至於社會科學,現在只引進了一個部分──經濟學,因為我們要發展經濟啊。至於社會科學的其他學科,還差得非常遠。」
環保不是一個學科,更不是要規避懲罰的遊戲,它是物我關係以至人我關係的修養。就讓我們一起撫心自問,尋找那份成長的感覺吧。
只要幼師的專業仍然不受尊重,幼教繼續以市場化運作,家長越俎代庖的情況便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