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輕鬆才能學得好,緊張是學不好的;不是壓力愈大就學得愈好,壓力太大學習效果就不會好。孩子不管不行,但不能管得太多。我主張教育要提供寬鬆的環境……
一定要輕鬆才能學得好,緊張是學不好的;不是壓力愈大就學得愈好,壓力太大學習效果就不會好。孩子不管不行,但不能管得太多。我主張教育要提供寬鬆的環境……
愛因斯坦早就說過:「學校的目標始終應當是:青年人在離開學校時,是作為一個和諧的人,而不是作為一個專家。」
人生在世數十年,終不能一刻不活動,別的活動,都不免常常陷在煩惱裏頭,獨有好學和好誨人,真是可以無入而不自得,若真能在這裏得了趣味,還會厭嗎?還會倦嗎?
對於全面放開二孩政策,不僅家庭,包括爸爸媽媽、第一個孩子要做好準備,約翰·奈斯比特還特別呼籲,政府也應該針對全面放開二孩政策,做好教育、醫療等輔助設施的準備。
把求知欲最強的年紀、精力最充沛的光陰,都消耗在無窮無盡的高考複習上,難怪我們中的天才進大學前就已被埋沒,非天才考入大學就不再讀書。當高等教育變成人生的目的地,而不是起跑線,儘管可以用「高考仍是中國少有的公平考試」來搪塞制度的戕害,但仍值得警惕和反思。與諸君共勉。
因此新世紀的目光應當移向教育,最重要的是要把教育本身視為目的,而不是手段。
因此新世紀的目光應當移向教育,最重要的是要把教育本身視為目的,而不是手段。
教育可以加劇社會不公嗎?筆者的答案是肯定的。香港的學校,至今很多仍然是從小就按成績分班;我們的老師,不少仍然習慣於把學生按成績排名。
蔣夢麟先生(1886—1964),原名夢熊,著名教育家。曾任國民政府教育部部長,國立北京大學校長。本文為蔣先生1931年的演講整理。
蔣夢麟先生(1886—1964),原名夢熊,著名教育家。曾任國民政府教育部部長,國立北京大學校長。本文為蔣先生1931年的演講整理。
大學教育如果不包括美學範疇、倫理學範疇的知識,「止於至善」這話就沒法講了。學問或知識是多維度的,是多種屬性的,多種屬性的學問或知識在大學都要有位置,都要受到尊重。
我想強調的是,在科學大勝之下,大學知識結構成為一個「認知性的複合體」,出現一種排他性的「知識的科學範典」……這當然是不合理的。
大學教育如果不包括美學範疇、倫理學範疇的知識,「止於至善」這話就沒法講了。學問或知識是多維度的,是多種屬性的,多種屬性的學問或知識在大學都要有位置,都要受到尊重。
我想強調的是,在科學大勝之下,大學知識結構成為一個「認知性的複合體」,出現一種排他性的「知識的科學範典」……這當然是不合理的。
一位優秀的母親甚至說,很多人都認為我很輕鬆,說你的孩子那麼優秀,根本不用管——殊不知,我連晚上睡覺其實都有一個眼睛是睜着的!
我剛剛知道,在國內通不過體檢就不能做教授。這實在難以理解。如果這些令人費解的制度不改變,我們的大學恐怕就難以吸引世界一流學者。
如果你實際接觸到學科分數低的學生,就會知道,他們沒有花很多時間準備考試,相反的,他花很多時間在了解人。譬如說看電影或者讀小說,從中就有很多機會碰觸到人性的問題。
今天,我們東方人的教育,第一大錯誤,是在一意模仿西方,抄襲西方。不知道每一國家每一民族的教育,必該有自己的一套。但這不是說要我們故步自封,閉關自守。也不是要我們不懂得看重別人,不懂得學別人長處來補自己短處。但此種種應有一限度。切不可為要學別人而遺忘了自己,更不可為要學別人而先破滅了自己。
中國傳統教育,亦可謂只要教人為君子不為小人,教人為雅人不為俗人。說來平易近人,但其中寓有最高真理,非具最高信仰,則不易到達其最高境界。中國傳統教育,極富宗教精神,而復與宗教不相同,其要端即在此。
在中國傳統教育中,有其天道觀,亦有其人道觀;有其自然觀,亦有其人文觀。兩者貴能相得而益彰,不貴專走一偏……
如果想讓我談一談在上大學期間我收穫最大的是什麼,那是並不困難的。在德國學習期間有兩件事情是我畢生難忘的,這兩件事都與我的博士論文有關聯。
大學生,是人生最快活的時期,沒有直接的經濟負擔,沒有謀生的問題。諸位在中學中,同學大都是同縣或同省,可是,來大學後,有從全國各方面來的同學,可以知道全國的情形,時間長了,各人都認識。這樣,各人家庭的狀況,故鄉的風物,都能互相知道,這亦是一種教育。大學比之中學,在經費和設備方面,都來的充實,教師的經驗和學識,也遠勝於中學,這供給諸位切磋學問的極好機會。
教育應有領導風氣的功能。不幸,今天是風尚帶着教育走。在延續與保守之中,力求創新,是十分重要的教育功能;同樣重要的,則是如何在迅速的變化中,教育仍能保持相當的品質。做到兩者的平衡,即不能憑藉制度上的改弦更張,而需教育內容有足夠的空間,讓一代又一代,有遠見的人,能夠開拓新的視野。多元與開放,即是向未來發展的空間。
金耀基先生曾任香港中文大學校長,是一位具有世界眼光的着名教育家,對於中國內地教育的認識也很深刻,值得我們深思。在他看來,「大學的知識是世界性的,不只是屬於中國的。因此一定要放開眼光,有國際化視野」。
周有光先生晚年在他的小書房裏與許多來自各地的文人訪客談笑對答。在一問一答之中,濃縮了百年的人生智慧。
梁啟超有九個子女,個個成才,甚至創造了「一門三院士」的佳話。梁啟超是怎麼做的?三十多年裏他堅持給子女寫信,給世人留下了教育孩子的絕好教材。下面這封信就是梁啟超寫給海外留學的四個兒女的,從中可以窺見一個父親對子女的關愛和教育……
顧準是一座巍然屹立、高聳入雲的山峰。不管是在天賦的聰明才智方面,還是在道德文章方面,我們都不一定能接近於他所達到的境界。然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我們應當積極努力,在為世界人民服務的宏偉事業中盡自己的一份力量。這也就是對顧準的最好紀念。
早在1969年在河南息縣的時候,顧準已經痰中帶血,除了參加勞動外,還得應付沒完沒了的交代和批鬥,有了一點時間,他就抓緊讀書,認真思考問題。1972年回到北京以後,病況加劇,可是他卻索性以北京圖書館為家,爭分奪秒地查找資料,做卡片,寫筆記,成就了《希臘城邦制度》等數十萬言的論著。顯然,只有對人民懷着熾烈的愛心的人,才能像顧準那樣,如同一支行將燃盡的蠟燭,以自身的毀滅為代價,力求給世界以更多一點光和熱。
民國五年冬,我在法國,接教育部電,促回國,任北大校長。我回來,初到上海,友人中勸不必就職的頗多,說北大太腐敗,進去了,若不能整頓,反於自己的聲名有礙。這當然是出於愛我的意思。但也有少數的說,既然知道他腐敗,更應進去整頓,就是失敗,也算盡了心。這也是愛人以德的說法。我到底服從後說,進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