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損失背後也是人命,也是健康,也是各種各樣的悲慘故事。居住空間狹窄,日對夜對難免家嘈屋閉,離婚事小,家暴事大,這類不幸事件個案在疫情下明顯上升。
一罩難求之下,政府堅守積極不干預原則,全靠四大地產商先後「共商善舉」,有的向醫管局及慈善機構捐口罩,有的資助公共交通工具消毒噴劑,亦有的捐物資之餘再捐款。係愛呀?定係責任呀?
電商賺錢,用戶數目是重中之重。疫情鼓勵市民留家消費,電商新登記用戶數目上升是意料中事,人血饅頭是用戶請王維基吃的。
採購口罩不一定價低者得,玫瑰的國際貿易亦有現貨拍賣和直接採購兩種,前者的海鮮價是價高者得,後者的先議價後交收是合作關係。由於先議價後交收難保證採購品質,一段長遠貿易關係中信譽變得價值非凡。
口罩的價格上漲,實際上就說明了口罩確實不夠,或者難以送達,否則商業競爭就能降低口罩的價格。物以稀為貴是有原因的。
保障口罩短期供應充足,維持分配符合公眾利益,這些都是政府的職責。做得不好,就是失職,威脅香港人的身家性命財產!
假如政府運用權力,根據政治立場支持或打壓店舖或行業,那就是強行將喜好加諸在市民身上,限制消費者的自由選擇了。
筆者一直覺得,央行十年前的政策,救了經濟但輸了整個資本主義制度,甚至連全球化發展亦被質疑。
我們要問,今天中國的私營企業在市場的環境下是否能夠自由活動,自由競爭,來從事生產以促進中國的經濟發展。
「知足者貧亦樂」, 所以我們不要把目標訂得太高,不要對自己的要求太大。不然,我們總是達不到目的,不會快樂。
牛津PPE課程兼具「神科」的地位及與時並進的職業訓練元素,因此由成立至今,牛津PPE畢業生都在英國乃至全球政壇叱咤風雲:緬甸國務資政昂山素姬、前英國首相卡梅倫及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馬拉拉。
實際上市場經濟的內在競爭機制,使得企業不得不考慮更多有益於社會的因素,來提高自己的收益能力。
示威遊行人數增加必會鼓勵更多人參加,原因是人多就會感覺到成功更有希望,而且人多自我感覺就更佳。因此遊行示威確有滾雪球效應。這種動態效果是適用於所有群眾運動。
福特班是由中美合作委員舉辦的,中方委員會的主席是當時中國人民大學的黃達副校長,後來升為校長。美方有兩位主席。雙方合作的風氣和態度十分良好,以致福特班舉辦得十分成功。
其實,人對物質上的需求顯然是有限的。我們的身體的一切生理需要都有限。衣食住行的需要都有限。但是人不會滿足於物質上的滿足;人還要追求心理上的滿足。
一個人是否對社會做出貢獻就看他是不是賺了錢,「多賺錢就是多貢獻」,這樣看,愛因斯坦作為二十世紀最重要的科學家,完全有資格躋身世界頂尖富豪的行列,但是他的收入跟世界首富洛克菲勒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
關於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區別,這件事如果從功利上去考慮,但是從更宏大遼闊的視野去看有人可能會問:文科生和理科生誰對世界的貢獻更大?
太陽系內的資源——無盡的能源、寬敞以極的空間、異常的高溫和低溫、極其豐富的物質資源、真空和失重的環境等等,可以提供比現時高出千百倍的經濟增長。問題是我們是否願意接受這項挑戰罷了。
一般大眾認識的成本概念,大多是購買一樣東西要付出的價格,例如廠商在生產過程中,所用到的原材料、勞力、租金等價格。可是,在經濟學上,這些並非成本的概念。
上蒼對我格外仁慈可以肯定,因為我是在2000年,只幾個月就65歲,才開始動筆寫今天修為五卷的《經濟解釋》。不是我不知道人老了其智力會退化,而是我不知道通常的規律是65歲左右會開始減弱。
現實世界中,不少人對自己都不大了了,譬如醉駕人士就是因為高估了自己洒後駕駛的能力;癮君子變成癮君子就是因為低估了毒品使人上癮的威力;病態賭徒變成癮君子就是因為高估了自控能力。
經濟學的內容包括微觀經濟學和宏觀經濟學。宏觀經濟是用來描述整個國家的經濟活動。
今天經濟學的後起之秀所寫的文章,我一看其理論就覺得複雜無比,不想再讀下去。這使我意識到,價格理論快要失傳了。
當一位成功經濟學家的一個必需條件是得到一位經濟學大師的訓練。筆者幸得Milton Friedman教授的訓練。
今天我們很難預料當下一次美國總統選舉的時候特朗普會不會當選。到今天,筆者認為特朗普繼任的機會多於50%。
晚年的海耶克儘管1974年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殊榮,還是不斷為自由社會的道理進行哲學探索。1973至1979年期間,陸續出版了他在政治哲學上的三冊經典。
經濟學是用來解釋經濟現象。經濟理論可以用經濟模型來表達。本文介紹一個解析宏觀經濟運作的模型。這模型的變數包括國內生產總值Y、消費值C、投資值I與剩餘的數量X。
1972年房子蓋好以後,我每天的運動包括在吃早飯以前打太極拳,以及吃早飯以後作另外一種運動。這種運動包括游泳,打網球和打高爾夫球。後兩種需要在天晴時才能打。但是不論天氣如何的壞,我總可以在家裏游泳。
有人認為,社會學是一門在西方發展的社會科學。因為中國的社會和傳統文化與西方的不同,所以社會學不宜在中國應用。謝教授不同意。他認為社會學可以在中國應用。
論年紀,他當時已61歲,我比他年輕得多,但陪他旅遊參觀,常常是我已筋疲力盡,他卻興致不減,我似有點捨命陪君子的感受,幾位陪同過他的其他年輕人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