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當年參加美國總統時,政綱強調「美國優先」,並在多次在競選集會中公開表示,美日同盟對美國不公平,日本長期佔美國便宜,只分攤很小的美國駐軍費用。
筆者嘗試將《習近平關於防範風險挑戰、應對突發事件論述摘編》內容與內地媒體以往刊登過的文字,作一對比,初步確認這些第一次公開發表的部分包括如下段落。
《反彈道導彈作戰研究》指出,彈道導彈的特點以拋物線飛行、飛行彈道難以預測、飛行和落點速度快、留給軍隊抗擊的「時間窗口」非常小。
雖然特朗普來自商界,但他和他的團隊所採取的策略看來高於商學院的企業競爭博弈理論,更是一種立足於國家視野的治國方略。
面對國際間種種不利情況,北京選擇了較易入手的香港,「攻其無備、出其不意」地推出港版國安法,從而希望能達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戰略目的,但在今天的全球化時代,卻有可能成為一柄傷及自己的「雙刃劍」。
剛履新的中聯辦主任駱惠寧是臨危受命,初步看來,他被中央看重的原因,相信是他出任青海和山西兩省省委書記期間,在領導「止暴制亂」和「地方肅貪」的表現,以及他在執行上述工作時「與國家安全部門合作」的資歷。
對不知就裏的港人或外藉乘客而言,事件引發和揮之不去的擔憂是,一次原本認為可以更方便、更快捷地前往澳門的旅程,卻可能在不知不覺間,進入了內地司法管轄區,面對可能突如其來、預計不到的可能性。
準確而言,坐鎮北京的公安部部長趙克志才是香港警隊的「一哥」,他負責指揮着香港「當前最緊逼的止暴制亂、恢復秩序工作」,就連特首林鄭月娥、李家超、鄭若驊,看來也要向他匯報和請示。
以中國的實力,摧毀香港沒有難度,但是否可以承田飛龍所言,「與新加坡合作,然後壯大澳門,以及做大深圳」,「便可適當地部分替代香港已有的優勢和功能,使得香港感受到一定的壓力和挑戰」,這簡直是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