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盛大的宴會,不但不可能恢復維多利亞時代那種貴族禮儀和氣氛,要將這位不速之客驅趕出去,也為時已晚。
猶太人在美國,覆蓋了由左到右的光譜。自由主義左派討厭猶太人立國的以色列,右派雖然支持以色列,但美國的白人至上極右人士又仇恨本國的猶太人。猶太人的政治取向長期左右逢源,到了今日卻難免左右不討好了。
美國患了某種政治癡肥症(obesity),加上龐大的外債,已難對全世界發表道德理論。中國將美國代表的那套價值觀視之為垃圾,阿拉斯加會談已經證明了。
後藤新平與總督兒玉源太郎1898年上任,第二年即成立「台灣總督府醫學校」,此即台灣大學醫學院的前身,如同孫中山入讀的香港西醫書院,亦即香港大學的前身。
只浪跡天地沒有用,應該與BLM在洛磯山下會師,成立一個革命根據地,最好在加州內華達邊境,自立為一個人民共和國。這才是積極進取的態度。
一群美國的炎黃子孫,個個穿軍裝,標準照的背景是美麗的美國旗,成為一道相當動人的風景。
盛宣懷的一份電報,創造了歷史。他認為慈禧大后被身邊的好戰分子脅持,而這封要東南地方服從中央向各國宣戰的電報,不一定是英明的慈禧本人的原意。
戴安娜之死距今20年,同一代的英國人記憶猶新。40歲以上者,都曾多少目睹戴安娜的隕落。對於梅根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裏,對照之下便知真偽。
此一軍事政變,幕後不論有否中國興風作浪,緬甸國內的局勢複雜,是主要原因。
緬甸的政變,是美國新任總統拜登全球外交政策的第一張考卷。
本來特朗普已經勢成過街老鼠,沒想到拜登集團連追猛打,否定了自由派所謂「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保衛你說話的權利」此一宣傳百年的金句。
中國人自洋務運動之後,在工業器械方面只學西方的硬件;政治思想則有胡適等人,宣播過英美的民主制度。但是中國似乎沒有汲取羅馬帝國歷史的教訓。
歷史運轉到了關鍵時刻,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舞台,必須有大明星出台表演,才與大舞台匹配。
英文 Adversary 這個字很微妙,不可以說是敵人(Enemy),也不上對手(Rival),而處於兩者之間。Enemy 一詞帶有相當敵意,Adversary 只是一種對峙的戒心,有高度防範。
美國眾議院承諾一旦有事,將會接納大量香港難民。50 年代早期,美國也曾對由大陸逃來香港的難民施予援手。其時,許多大陸人逃來香港,都可以向美國領事館登記為難民,直接進入美國。
中國認為:香港的「高度自治」不能放任不管,其中一個原因是特區政府錯誤造就「通識教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造就了反對中國、倡導港獨、大江東去不再回頭的一代。
特朗普死不服輸,但傳媒盡在左派民主黨之手。對於香港和海外華人,美國的選戰特別令人困惑。
特朗普貌似極右,其實很左。關鍵在於如何因應美國的現實,重新界定何為左、何為右。
中國人在與美國交往時,往往以自己擁有所謂5000年悠久歷史為傲,而傾向嘲笑美國人只有200年歷史,甚至沒有歷史。
美國總統大選,這不是一場選戰,而是切實的內戰。以特朗普共和黨為代表的保守主義,與奧巴馬拜登的自由主義,終於在全球化蔓延、武肺擴散、人類社會30年危機的臨界點攤牌而爆發。
在泰國住得久,或去泰國與當地朋友交往,對泰國的認識不止於古法按摩、拜四面佛,便知道曼谷爆發的與顏色無關,而是與年輕人和所謂廢老之間的一場「世代革命」。
人家日本有西鄉隆盛、坂本龍馬名留青史,台灣若也有龍馬力挽狂瀾,一對民國精英,實現和平的「新龍馬精神」,或也不讓前殖民主之大和民族專美。
BBC 認為,拜登面對觀眾懇請投票,這一點贏了一民心。但是對特朗普連消帶打的問題,拜登並無突破。
以常理而論,擊斃滙豐等於擊斃香港,也相當於自斃。但在今日撲朔迷離之下,似乎無人按牌理出牌。
在西方文明世界之中,與中國打交道的國家,公認以英國歷史最早。但今日對中外交一塌糊塗,居於榜首者也是英國。
今日大陸的任志強和許章潤等,再「敢言」也在「黨天下制度」的籠子裏。他們最多也只能以蘇東坡或魏徵自居,但侍奉的皇帝又與唐宗宋祖之類不同。
在香港,做明星這一行,只怕不夠Job,一天趕戲七、八組,視之為成功;三浦春馬卻覺得是負擔。這個年輕人性格內心不簡單。
議會民主是否要視乎每一個國家的民族性?百分之百要。印度的宗教就是窒礙,但印度沒有國家洗腦機器;中國人無信仰,卻有洗腦工程培養出來的大面積腦殘。
台灣戒嚴時代,到處都有「舉報匪諜,人人有責」的標語。對於警備總部的「約談」,許多台北市民聞風色變。「約談」會造成心理壓力,以及業界和朋友圈中的互相猜疑。這樣的環境若在香港出現,是否還叫一個自由貿易港?
台灣的前景,必然是老化的國民黨,加速凋謝,進一步邊緣化。台灣人應該擔憂的,反而是未來到底有沒有一個有效的反對黨,來制衡漸成主流的民進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