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相爭,最後天下卻盡歸司馬懿。政治就像一場搶花炮的遊戲,第一個衝前的,往往不能笑到最後。沒有器量,千萬不要從政。
一個英國首相,要用一個有如「給我20年,或讓我做終身領袖,我還給你一個大英夢」的超級承諾,想換取選民千依百順的信任,在英國這樣的國家,當然不可能。
從此我們俯照維港的波心,仰看獅子山的雲影,那片交會的光亮中映照的玻璃新城,是如此的永遠不再一樣。
「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倪匡早前最終不敵癌症離世,消息傳出後,文壇震驚,各方好友紛紛悼念。倪匡曾為香港文壇帶來了無限的驚喜,筆下的小說繪灸人口,雖然他現時已回歸了星空,但他的作品將會一直陪著我們。
6月21日午夜收到邱翔鐘夫人電郵,驚悉在倫敦的邱翔鐘先生逝世,邱先生與我相知相交37年,悲慟萬分,徹夜無眠。來世上一回,億萬人之間,與這樣一個難忘的師友同行了半生,地久天長之間,如此短暫,真是捨不得。
所謂香港人的身份,一旦在英國,很容易碎片化而逐漸失去。建立香港城,在地產方面很容易,在人文精神上很困難。你會發現香港已經消失了,剩下一群香港人。
拜登的「癡呆」與「口誤」,原來是另類的心理武器。美國的敵人正在籌劃「超限戰」,拜登這個「老人牌」、疑似間歇性故障的機械傀儡,有如在麥田上樹立的一個稻草人,對於烏鴉,又何嘗不是超限戰的一種?
俄羅斯的民主實驗失敗,因為國土面積大、資源豐富、人民有3億之多,比之波蘭、羅馬尼亞、捷克等,既是國力經濟優勢,也是沉重的包袱。
時鐘不能回撥,不能夠再問當時如果西方政客在歷史的深度中更深思熟慮一些,可不可以避免今日的慘局?
韋史密夫掌摑嘉賓這場八卦鬧劇,最諷刺之處是發生在據說第3次世界大戰已經展開序幕的時候。是韋史密夫的老婆頭髮脫落重要,還是屠殺烏克蘭人的戰爭新聞重要?
今日之後,北約若不緊靠美國,也沒有選擇。幾乎一夜之間,歐盟的實力,由軍事到貨幣,大為貶值,這是美國整體利益長遠的巨大得着。
文明國家已經整裝重新上路,走上戰役的新階段。「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迷信「清零」的國家和城市,必落後於苦海中自我吞噬掙扎。
普京遊走於灰色地帶,利用歐洲的疑忌和恐懼,在有限的時空最快謀求最大的利益,但烏克蘭爆發侵略戰爭的可能性畢竟很低。因為雙方心中另有默契,就是中國。
王力宏被指在中國各大城市均有「炮友」,以供其煉歡喜佛的男女雙修,而且據聞炮友性別不止於女性,還大搞「跨性別陰陽兩吃」,口味豐富,床上當有真功夫,炮勁別有真本事,可謂不枉此生。
這一次,法國為第三次公投定下投票期限,本來最遲是明年底,法國卻將公投投票日定為12月12日。此一日期令獨立派措手不及,反而遭到卡納克島民反對。
美國下一代愈來愈對社會主義有好感,傳統和保守主義包括英國的皇室君主立憲,愈來愈受到下一代的質疑和敵視。這才是西方世界失去方向的最大問題。
香港人今日回顧梅艷芳之悲情, 在「國安法」時代,人同此心,也逐漸像大陸民間一樣有許多是盡在不言中,是對自身那種宿命的回聲。
法國總統大選極右候選人澤穆爾以戴高樂派的保守主義傳人自居,謹守中間但偏右的常識位置,其旋風正在席捲中間派的選票,甚至令中間偏左的選民也覺得吸引。
現在的年輕人沒有耐性,網購兩盒即用即棄的隱形眼鏡,要零售個別輸送。加上疫情一年,食物外賣和Uber叫車,碳排放加劇。
即使摧毀明星網紅效應,強行收歸阿里巴巴等八爪魚式的金錢企業,又如何在思想靈魂深處改造中國青少年思想,要放棄名牌毫宅,重新穿着補釘衣裳,不要貪戀北京上海豪宅,擁抱娘家黃河流域的紅色基因?
湯漢斯說,一部上等的戰爭片,成功的秘訣,在於描述戰情的轉折之間,出現成敗關鍵所繫的不可預知的意外。
清末當時的中國人過分自信甚至自大。他們普遍認為,「小日本」不可能超過中國。清日之戰徹底摧毀了他們的幻想。
香港許多名牌大學高材生,即使回流香港,投身經紀公關、兜售保險,又或自立門戶,利用網絡做KOL。大學所讀三年,與求職所需的知識技能不相配,全世界俱有此種求職亂象。
香港社會貧富依然有差別,但有社會向上流動力,加上廉政公署,英國人就這樣建設成一個和諧的華人社會。三千年來罕有的安居樂業,直到1997年,連同豐厚的儲備,交還中國。
雖然英國大學市場日漸商業化,需要中國來的留學消費者繳學費,但太過遷就來自東亞的「教育財神」,又會令英國的大學教育水準被拖低。
一個考試制度如何設計,不是在於一個17歲少年學生能不能擁有學問,而是在網絡資訊爆炸,真假新聞不分、暴力和極端思想四溢的混亂狀態之下,學生非要提早擁有思辨和批判的能力不可。
嘲諷和辱罵雖然令人聽來不悅,只要不涉及直率的暴力攻擊呼籲,應該屬於言論自由的範圍。除非認為今日的世界,全人類的理性防禦已經十分薄弱,亦即網民的智商和自制能力,比起網絡發明前的上一代脆弱和低下。
一切陰謀論都會將真相迫入一個個死角,除非政治形勢轉變。當真相形同於所謂陰謀,「陰謀論」就是企圖掩飾真相的人,對於真相的最大抹黑。
英國手上的歷史皇牌,就是亞當史密斯「國富論」創立的自由市場經濟。但同時英國劍橋的經濟學家凱恩斯也首倡行政計劃經濟。英國是一個「左右搏擊」的國家,自由與計劃並重,視乎形勢,可靈活交替運用。
要論向中國索償,無疑太遙遠。美國需要做的,是國會先舉行公開聽證會,就病毒來源是否美國國防部批款、被達扎克濫用,由國會聽證會類似審查前總統甘迺迪被刺案一樣,提交一份跨黨派的報告書,然後才是討論賠償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