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特朗普再度當選,有記者問鮑威爾,他是否會辭職?律師出身的他直言「不會」,並表示總統無法解僱美聯儲官員,因為「法律不允許」。有人甚至預期,特朗普可能在鮑威爾任滿前,就任命一位「影子主席」。
負利息債券理論上,是持有到期幾乎虧本的。避險仍然是債券購買力的最大原動力,諷刺的是,中央銀行的量寬及愈來愈進取的貨幣政策,降低了市場應有的預示風險水平,這會否是跟自己打對台?最後反而減慢債券需求?
由於美國表示會對香港實施制裁,不少人對港元的未來走勢持悲觀態度,認為港元會被大鱷沽空,更會在不久後開始大幅貶值。然而香港浸會大學財務及決策系副教授麥萃才認為,港府目前有充足外匯儲備。
看看聯儲局的資產負債表,兩個多月內已經急升至7萬億美元左右,而相比以往,聯儲局現在幾乎什麼也變相包底,企業買債、垃圾債也買、表面是提供流動性,搞活市場,實際是市場的風險製造者。
觀乎美國聯儲局官員的言論,更多政策可以出台,再對照最近一次的會議紀錄,有關前瞻指引的表述,似乎美國傾向的是一個債息曲線的控制操作模式,即類似日本做法。
受監管機構制肘,有息派不得,傷了小投資者。可是,看看滙豐和渣打的股價走勢,似乎已非如市場悲觀看法,完全一文不值。
當權者正值大選臨近,明顯借疫情來推經濟,推高市況,本末倒置之餘,更弊是將整個聯儲局亦騎劫起來,成為了遷就政客的工具了。
災難與危機往往成為人性與良知的照妖鏡,一個缺乏同理心的民族、一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城市,追求穩定和諧,談何容易。
如果主要貨幣的交易被Libra取代,它們的真實價值就難以在市場顯露(price discovery)出來,而中央銀行的貨幣政策亦會在某程度失去效力。
經濟學家預測失效及滯後,例子隨手可拈。以去年開始的中美貿易戰為例,分析界大部分僅按以往中美貿易額計算潛在經濟影響,結果錯得很,事關完全沒有考慮到政治博弈因素。
財金決策人在未走出象牙塔之前,小市民唯有是盡快鎖定利息回報,觀乎各類生息資產表現,市場已經下定賭注,央行遲早會再來一鋪吧。
聯儲局加息多一次之後,隨時就此結束加息周期,而剩餘的一次,亦未必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