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生於憂患,誕生於數以萬計國民黨「孤臣孽子」滯留香港的年代,這批文人將士以至來自各省的平民百姓,需要一份可以慰藉心靈的刊物,《春秋》正好為他們提供適時的精神食糧。
李龍鑣語重心長地說,歷史對人的重要性,就是以史為鑑,避免重複犯錯。他對歷史的狂熱程度,即是史學家,也望塵莫及。
家父潘華國將軍,曾有機會與孫立人共事,而終未果。事緣新一軍原軍長鄭洞國將軍,過去曾任第八軍長,而家父為其參謀長,駐守湖北長陽一帶,抗日作戰著有功績。
香港不僅是金融貿易航運中心,也是人文薈萃、藝術興隆之地,引用初唐王勃之「雄州霧列,俊采星馳,物華天寳,人傑地靈」毫不誇張。因此這麼多年來,自然結交了不少產官學界的英雄豪傑,灼非兄是其中之一。
陳明銶教授一生志節之堅,而且不求名利,不與人爭,潔身自愛,退休後回到史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這20年中,就好像蘇武在貝加爾湖牧羊一樣清苦、孤單、無助。最令我尊敬的還是他擁有作為學者的高貴靈魂。
陳明銶教授每年必抽空陪同老媽乘搭郵輪到歐洲各地旅遊,承歡膝下,他孝思純篤,不愧是一位很重視孝道的學者,是我們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