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高校面對多種挑戰,應該如何維持國際優勢?新加坡國立大學特級教授、香港大學前校長王賡武教授從其故鄉新加坡的大學管治經驗,反思香港高校管治模式。
香港回歸後一國兩制已經實行23年,對兩岸三地有什麼深遠影響。香港中文大學前校長、社會學系榮休講座教授金耀基指出,一國兩制只是法律上的東西、政治的語言,你怎麼可以把它轉化為一個操作規則一種管理詞彙?
一帶一路就是要讓美國知道不再爭新大陸,不再講美國的全球化,中國所講的全球化是恢復地位,出發點是以歐亞大陸為世界史的中心。
我們應該要清楚,世界都變很那麼快,怎麼可能說不變呢?如果留着50年不變的概念,會有誤解嗎?我相信會有很大的誤解,1997年至2047年完全不變,這不是一個事實。
在國際上,小地方要與其他地方競爭的話,在科技工科方面還是有希望做得到;而研究歷史、社會科學都受到香港地方小的限制,缺乏環境。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近年香港高等教育界是非多,紛爭不絕。社會關心的人都不禁提出一個疑問:究竟大學教育出現什麼問題?
金耀基在這次訪問中明確指出,一個民主社會能不斷借鏡別人,是成長的關鍵。一種關閉自己、自我成長、甚麼都第一的,要成長是不可能。中國在未來「可以」有大願景,對外要跟開放改革的精神符合。
改革開放這40年來,大陸真正走出過往混亂、意識形態為主的政治,慢慢走向理性的主義。「作為研究中國現代化的人,看着這個長期發展,基本上是安慰的。」金耀基說。
去年11月,亞太經濟合作組織(APEC)於北京召開會議,當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和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的合照上,習近平板起臉孔,安倍亦顯得相當尷尬,這意味着什麼?「他們都要注意自己國家的民眾反應,因為中國人對日本有相當大的成見……即使他們身在同一場合、同一張照片中,始終仍是分別面對自己的國民。」
有經濟學家曾指出,八十年代香港的GDP佔中國的兩成半,今日卻只是約3%,顯示香港的重要性下降,有機會被中央「撇賬」,傅高義如何看?「我不認為這有可能,香港卻始終是個重要的區域重鎮,與世界有特別的連繫,有比中國好的法律制度、大量跨國企業和國企願意投資在這裏,因此,說香港會被放棄是荒謬的。」
在國際場合,習近平的外交手腕強硬,他能像鄧一樣向世界學習嗎?傅高義摸摸頸項,思考了一下然後說:「當習近平來到美國的時候,我的朋友見過他。我們都感到意外的是,他問及美國的政治系統,表示很好奇,想知道是如何構築起來的。我認為他確實有所嘗試,但他實在沒辦法有鄧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