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以校園再放不下一張書桌比喻社會衝擊校園,打破靜心讀書的心情與環境。現在香港面對的不是甚麼外敵入侵,只是要不要民主,要甚麼樣的民主的問題。就是這樣,社會撕裂了,校園早已躁動不安,至今餘震仍然強烈。
原以為這個學期不少同學參與罷課,在街頭渡過,考試成績應該差強人意,甚至是否還記得有中期試也是個問題。意外的是:修傳播理論的100多人全部回來考試,而且平均分比去年的要高五、六分。究竟這是甚麼原因?是這一班同學特別聰明?是我今年教得特別用心?是同學變得更認真有效的讀書?暫時我無法確定原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經受佔領運動觸動的同學,對社會的認知和好奇,從此不會再一樣。老師在課堂上講傳媒與社會的互動關係時,他們大概不會覺得抽象難明,甚至還可以插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