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首先想起的，是法國作曲家比才的歌劇《卡門》中膾炙人口的詠嘆調《鬥牛士之歌》。1982年此劇作為中法文化交流協定的項目，中央歌劇院在法國指揮大師皮里松執棒下，全劇以中文演唱，結果在北京連演25場，一票難求。3年後在上海再演25場。1988年更首次在香港藝術節上演，由鄭小瑛指揮，還是以中文演出。
另一位作曲家海頓，大家可能想起他的第九十二交響曲，又名《牛津》。其實他的確與一首名為《牛》的小步舞曲有關。他的學生為了紀念老師，根據老師的作品，在歌劇中寫了一段名為《牛》的樂段，敘述傳說中海頓寫了一首小曲送給一位屠夫，結果屠夫以一條牛作為回報。
俄羅斯作曲家穆索爾斯基著名《圖畫展覽》中的《牛車》也是大家熟識的樂段。
牛鈴也入樂
此外，交響樂敲擊樂器中的牛鈴，馬勒用在他的第六、第七交響曲，描述田園山脈的孤寂。另一位作曲巨擘理查．施特勞斯在他的力作《阿爾卑斯山交響詩》，亦採用牛鈴描述山中的牛群。英國作曲家艾爾加後來寫兒童劇《星光快閃》的配樂，也用牛鈴描述瑞士家庭。經過幾位二十世紀初大師精彩配器運用，後來梅西安、武滿徹、阿當斯等作曲家的作品中也有採用牛鈴。
回到我們中國音樂文獻，首先想到的，是已故音樂教育大師賀綠汀創作的《牧童短笛》鋼琴獨奏曲。作品以歡快的節奏和旋律，描述牧童騎在牛背上，悠閒得意的吹着笛子，在田野間漫遊，成功以西洋樂器表達傳統民族風格和韻味。難怪在1934年就贏得「中國作品比賽」首獎。民族樂器方面，敲擊樂大師閻學敏告知：著名山西絳州鼓樂團有一首名為《牛鬥虎》的大鼓二重奏作品，不知道跟牛年之後就是虎年有沒有關係？
但願疫情早日結束，鬥爭止息，大家安樂過年！
原刊於《大公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