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專注是脫貧研究,脫貧是否屬於一門特別的經濟理論學說,外界各有意見,但大致是歸類為Development Economics範疇。
其實,經濟學何去何從,自金融海嘯以後,已經不斷有所討論,甚至質疑經濟學的預測與分析。說回這個每年一度的經濟學獎,所獲頒獎的專門研究領域,近年涉及範圍均愈來愈闊;由行為經濟學、到氣候、甚至科技相關配合應用等等,唯反觀真正大師級的理論學說,則似乎已無復當年之勇。
外界對於脫貧研究,已由國家及不同市場的發展例子案例,轉移至資源分配與執行。其中一個常用例子Learning Crisis;例如即使向學生或小朋友給予一本最好的書本或教材,但沒有好教師的話,學習亦不會因為一本好書而得到提升。以此引申的話,扶貧及脫貧並非簡單的用錢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而是需要具備一套全盤計劃及分配。
每年一度,美國商界都會舉行一個圓桌會議,聚集主要企業高層在一起。較早前,這個年度會議召開,最引起外界關注的卻是,會議主題並非討論貿易戰影響、或如何提升企業盈利、或提高股東回報,而是討論企業如何更融合社會、包括更加要考慮客戶、工人等社區各持分者的福祉。
救了經濟輸了資本主義制度
美國企業的取態並非是不尋常,尤其在各個央行恢復更寬鬆貨幣政策之後,重點其實並非經濟衰退來臨,而是所製造的貧富懸殊只會進一步加劇,是一整個全球社會大問題。
全球最大對沖基金橋水(Bridgewater)的創辦人達里奧(Ray Dalio)多次強調,明年的美國總統大選,事關重大是在於一個制度的變革;由特朗普繼續的話,整個資本主義只會更向富人傾斜,而如果是民主黨沃倫的話,情況就會變得更有趣了。
筆者一直覺得,央行十年前的政策,救了經濟但輸了整個資本主義制度,甚至連全球化發展亦被質疑。資本主義要自救,政策制定者也許是先要走出市場價格奴隸的形象,即改變任何政策只要保住市場價格表現的弊病;其次是企業的角色,除股東利益之外,如何把社會持分者利益放至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這個既可以由股價表現作為鼓勵,亦可以由監管指標作為新的取向。
原刊於《am730》,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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