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為快樂之本
除了工作以外,夏大衛投身於慈善事業,助人為樂,希望可以貢獻社會,所以他加入扶輪社,並擔任2011至2012年3450區(香港、澳門、蒙古國)的地區總監。他說,「邊度幫得手,我地就去幫手」,從地區項目入手,服務人群。
扶輪社的一個計劃深深地觸動他內心感性之處,發現原來一件簡單的小事、少量的金錢,便可以拯救生命,亦因為如此,他持續籌辦扶輪社的活動。他稱,扶輪社的目的很純粹,只希望憑個人力量幫助他人。
「我不覺得自己作為商人非常成功,但我覺得我的慈善事業更為成功」,縱然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經驗,但「做到盡」的價值觀讓他能夠在慈善事業上堅持不懈,曾經寫過計劃書上呈予三間公司主席,才使計劃得以實行。
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我覺得最重要的是,不要逼其他人跟着你的腦袋走,每個人做法、想法都會有所不同,所以我們一定要提供教育讓人進步」,儘管他希望女兒繼承公司業務,但他明白要年輕人立刻聽從是逼不來的,唯有靜靜等待,先讓他們追隨自己的想法。在這個資訊發達的年代,每個人都有獨立思考,實在不能強加自己的想法予其他人,只要他們想做的都是好事,可以啟發別人就可以了,「我覺得每人有個好心,找回那個方向就可以做好」。
夏大衛分享在洛杉磯計程車上與司機的對話。司機從紐約搬到洛杉磯,竟是為了可以每星期工作三日後便到沙灘享受人生。夏大衛表示驚訝,又問到,只工作三天,將如何維持生計?那個司機回答,洛杉磯是一個民主的地方,若然不夠食物,靠糧食劵(food stamps,美國政府福利措施)便可。
夏大衛認為這樣的福利系統是不對的,不能幫助受惠者往後獨立地生活。今日每人派出10元,明日他們便可能需要12元,接下來福利機構只會付出愈來愈多,人們便變得愈來愈依賴,繼而因為越不過貧窮深潭而感到沮喪。唯一的出路是「授之以漁」,讓他們可以確確實實地照顧好自己。若然只顧「授之以魚」,則是創造不斷需要人幫忙的一代。他也是這樣教導自己的女兒,縱然家境富裕,但不能單靠家庭的資源,一定要有自己的真本事,才稱得上可以照顧自己。
「每個人的效率不同,但你要指引他、啟發他、推動他」,夏大衛秉承着這樣的理念,擁有自己的慈善機構,也會親身作為導師培育下一代。他希望啟發他們,讓他們幫助更多的人,回饋社會。
他不明白為何很多獎學金都是頒發給最優秀的同學。他所成立的獎學金都會頒發予最窮、最有需要的同學。當然同學的學習態度也十分重要,「勤勞、做到盡、不偷懶」的好學生的確值得嘉許,但他認為應該先幫助有需要的同學,「我會選最窮的人,因為他無希望進步,如果沒有獎學金就不能升學」,他將幫助窮的好學生視為責任。
推動他人作出貢獻
The One是一個目標推行至全世界的慈善計劃。初推行的時候,有人質疑服務範圍這樣大,該如何為這個計劃做宣傳工作,夏大衛坦言當時沒有想過,但認為正確的事情就可以去做,同樣地,他也會為這個理想「做到盡」,令更多人因此受益。他介紹The One以一條簡單而特別的方程式,至今已幫助約30萬人,使他感到很開心。
「這是我通往神的道路(This is my road to God)」,家庭讓他從小建立信仰,而通過推行The One,可以彰顯神的精神。縱然在家中已有拜神習慣,但他不希望信仰只是限於形式上,故此透過做慈善,在實際行動上有所發揮,以生命影響生命,也讓自己為此快樂。
他覺得香港瀰漫悲觀氣氛,若要鼓動人心,需要讓人們見得到本地「英雄」的存在,因而意識到每人都可以做英雄,貢獻社會。「The One無名英雄獎」便提供一個契機,旨在找出為社區裏默默貢獻之人,給予獎勵的同時,也帶起服務社群的風氣。「如果有更多年輕人做英雄,香港會進步」,未來掌握在年輕人手上,他希望他們趁着年輕,可以想到更多辦法幫助社會,做好事幫助更多的人。
The One擁有自己的品牌和聲譽,所以在推廣至全世界的時候,夏大衛也會考慮如何持續經營。首先,獎金必須由當地人捐助;第二,最少由三人至四人出資;第三,答應持續地捐助。經營慈善事業往往並非金錢上的問題,而是營運上的問題,他希望自己可以有控制權管理品牌外,捐助者也需要有一定的投入。
目前,The One已推廣至香港及菲律賓,接下來,他希望推廣至印度或中國。他提到憑自己的人脈,在印度籌辦相對較易;相反,中國政府對扶輪社存有疑慮,而且尚未找到對計劃有興趣的當地人,加上地方太大,使宣傳工作難上加難,相信發展仍需一段時日。
夏大衛專訪三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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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衛簡介
身為香港第三代移民的夏大衛,以精明的頭腦開創了自己的事業。他為自己的商業藍圖鋪設道路,現在已是自己集團旗下幾間公司的CEO(夏利里拉·喬治有限公司和HPZI國際有限公司),同時他還是夏利里拉酒店股份有限公司的執事。
1999年,夏大衛加入九龍金域扶輪社。2011年成為扶輪社3450地區的地區總監。2013-2016年,夏大衛被評為10B區的扶輪公共形象代表。2015年,夏大衛任命扶輪全球回饋的優惠項目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