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下令入侵烏克蘭後，俄羅斯人也有反戰情緒，但遭到官方大力打壓。一名女士舉起一張白紙，也被警察帶走。俄羅斯國營電視台直播時，有反戰者衝入在鏡頭前舉牌示威，其命運可想而知。
所以，俄羅斯最近也出現不少地下文學，一些朋友翻譯給我看，其中一首《懲罰歌》深入淺出，說出願望與人心。由於它短小精悍，用多句短句組成，我姑且稱為中文版的《短板歌》。它說：
「讓經濟懲罰不懂經濟的人！」這就是不懂經濟，輕視外國的金融戰，導致四面受敵的普京。
「讓聰明懲罰自作聰明的人！」這就是自以為英明神武、聰明蓋世的普京。
「讓現實懲罰不尊重現實的人！」這就是不理會現實和不正視事實的普京。
「讓公義懲罰踐踏公義的人！」這就是不講道義、連中國也欺負的普京。
「讓人民懲罰愚民和殘民的人！」這就是製造「萬眾歸心」但卻傷害萬民的普京。
「讓軍人懲罰利用軍人的人！」這就是把軍隊當作禁臠、公器私用的普京。
「讓權力懲罰弄權和專權的人！」這就是濫用權力、黨同伐異的普京。
「讓真話懲罰不講真話的人！」這就是鼓勵製造假消息、欺騙世人的普京。
「讓政治懲罰玩弄政治的人！」這就是操縱俄羅斯政治多年還不肯退下來的普京。
「讓新世代懲罰壓抑新世代的人！」這就是不讓獨立思考的年輕一代冒尖的普京。
「讓文明社會懲罰反文明的人！」這就是基於個人野心而令文明倒退的普京。
「讓歷史懲罰不相信歷史教訓的人！」這就是以為自己可以創造歷史的普京。
還有一句：「讓臭皮匠教訓自鳴得意的諸葛亮！」諸葛亮是中國古人，不大可能是俄羅斯人引用的人物。朋友說他翻譯時稍作改動，希望把原話變得更傳神而已。同樣沒有錯的是，這個自鳴得意的諸葛亮就是普京。
這首《短板歌》暫時仍是地下文學，但相信總有一天，它必定成為傳誦千古的普及和普世文學，因為它說出了人類的共同願望和心聲。眼前，它最低限度可以警惕世人，不要叛道離經，也不要馬凉作馮京，更不要做現代普京！
原刊於《am730》，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